意绾个纂,带着琥珀和绿云,还有三、四妈妈去外院族学。
因事先吩咐悄悄去,行人从后院进去,十娘在屋后窗棂下听。
屋子里鸦雀无声,先生正在讲《大学》里“物有本末,事有始终”。
他声音铿锵,语气严厉,学问也还可以。引经据典,触类旁通,洋洋洒洒讲下来,言之有序,详略得当。不足之处是内容生硬、刻板,不大能引起人兴趣。期间他点几个学生回答问题。有回答好,有回答差。回答好他保持沉默,回答差却当场就训斥顿,而且语气尖锐,语词激烈。
十娘轻手轻脚地离开族学。
吃晚饭送谆哥回他住地方,让他背《幼学》自己听。
他口气背六章,连停都没有停顿下。
晚上十娘问徐令宜:“您不是说要给谕哥他们换个先生吗?换吗?”
徐令宜摇头:“没找到合适。这个虽然学问般,但胜在为人正直端方。又不是要考状元。暂时先教着吧!”
既然是看中先生人品,十娘把想说话咽下去。第二天早让人带信给罗振兴,让他无论如何都抽空来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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