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谕哥儿。”她脸色沉,“虽然说这件事还待你三伯母查证。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你扯进这样是非里,总有不对之处。从今天起,你闭门思过。除去给太夫人问安,没有吩咐,不许踏出丽景轩半步。待你三伯母把事情查清楚,再做处置。”说完,吩咐琥珀,“你这就传话给文竹,二少爷被禁足。如若再让二少爷从她们眼睛里不见,每个人杖责三十,然后撵出府去。”
徐府杖责仆妇大棒,十五棒就能要人命,三十棒,又是十来岁小姑娘,打下去非死不可。
在场人全倒吸口冷气,就是琥珀,应答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。更别说徐嗣谕,闻言已面无血色。
“四婶……”徐嗣勤喊十娘,面上已露哀求之意。
十娘佯装没有看见。
十娘和她客气几句,然后回到正题上,“那,查证之事,就全拜托三嫂。”然后附身对三夫人耳语,“毕竟两家体面才是最要紧。”
“对,对,对。”十娘态度如冬日暖阳,让三夫人通体都舒畅起来,“这件事,你交给好!”
十娘微微笑。
两个人和和气气地转过身来。
“你四婶婶说对,这件事得好好查查。”三夫人面露肃然,“谁帮你们弄得这套小厮衣饰?谁驾车送你们去忠勤伯府?随身服侍去哪里?都要查清楚。”只字没提请徐令宜、徐令宁事。
“时间不早,那就先带谕哥回去!”她朝着三夫人微微颌首,“免得侯爷回来担心!”
三夫人连连点头,送十娘出门。
转身看见两个儿子还跪在那里。大道:“娘,三表妹那里,你帮着向大舅母求求情吧?她根本不知道要送帕子给她!”小道:“娘,当时大舅母来说这事时候,您就应该像四婶婶这样,问大舅母凭什说这帕子是们送进去?当时们是托个婆子送进去。她又没有看见们!”
她刚刚略略平息下来怒火像点燃炮竹似地爆开:“你们这对孽障!还有脸说。要不是你们做出这种不知轻重事来,会被你大舅母训斥吗?会对你四婶低声下气吗?你大舅母敢当着
三个孩子听神色松。
徐嗣俭喜上眉梢,徐嗣谕和徐嗣勤却交换个眼色——前者朝后者挑挑眉,后者目露毅然地朝前者点点头。
直注意着三个孩子神色十娘看在眼里,心中微有不虞。
这个徐嗣谕,太不懂事。
自己帮他狡辩脱身,并不代表他就没有错。事到如今,他不好好反省,还和徐嗣勤眉来眼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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