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自己,也会想着法子把人拦。不过,她尽礼数就行。
十娘没有勉强,关切地问问孩子事。
石妈妈笑道:“白白胖胖,吃就睡,睡醒就哼两声。十分乖巧,看就是个好带孩子。”
十娘夸几句就起身告辞。
石妈妈把她送出院子,转身回到内室。
十娘就笑道:“所以苏蕙《璇玑图》人人称道,陈**却只留下善妒之名。”
同样是表达对丈夫爱情,个用织布织出来,个用笔写出来,效果却不样。
事情当然不是这样简单,有些点狡辩味道。可对慧姐儿这样聪慧又有些自以为是孩子却是最好办法。
她若有所思,之后话说很少,走时还带两块帕子回去。
十娘松口气。
时候时间多,”十娘含糊其词地道,“现在没那个时间。”
贞姐儿听也走过去:“不过几日功夫,母亲又多绣个字。”
她今天穿件月白色绫袄,蓝绿色挑线裙子,亭亭玉立,娴静如白莲。
“有时候就绣绣。”十娘笑着招呼她们到炕上坐,让小丫鬟彻水果招待她们。
十二姐小心翼翼地扶平裙褶,慧姐儿却满不在乎地坐下,抱个迎枕在怀里:“婶婶绣多久?”
五夫人抹着额帕红光满面地躺在床上,见石妈妈进来,撇撇嘴:“走!”
“走!”石妈妈笑着,走过去打量着旁小床上熟睡婴儿。
“知道自己病还不在屋里歇着,”五夫人不以为然地道,“岂不是让别人为难!”
石妈妈自然是不想加深两人之间矛盾,含糊地应付几句,忙笑道转移话题:“太夫人差魏紫拿五两血燕来。已经让厨房里炖上。等会就可以喝。”表示太夫人样关心她。
又道
这个社会对女人限制太多,想要过上自由生活,仅凭着锐气是远远不够。
送走小客人,十娘和贞姐儿去五夫人那里。
石妈妈很委婉地把十娘拦在门外:“……说受不得风寒。刚刚歇下。”
是怕自己病没有好传染给孩子吧!
十娘挺能理解。
十娘把最小徐嗣诫抱到炕上去:“有两、三个月吧!”
她听掩袖而笑:“要是有婶婶这功夫,宁愿提笔写首《长门赋》。只怕更简单些!”
把《谷风》和《长门赋》相提并论……慧姐儿肯定以为自己是想借此告诉她,女红除可以缝衣刺绣外,还可以做为拢络丈夫手段。
十娘微怔。
不过,她既然这样认为,不如顺着她话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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