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算没有白废这番口舌。”十娘见她明白,心里颇为高兴,使唤琥珀,“去,只知道在这里学规矩,却不知道倒杯茶给润润嗓子。”
“哎呀!”琥珀跳起来,“都是奴婢错。”忙将十娘面前冷茶倒掉,重新换杯热茶。
“听冬青姐姐说。夫人以前在余杭时候,春夏喝铁观音,秋冬喝祁红,然后祁红里还要加两匙蜂蜜。可跟您,却只见你喝龙井……”她坐到锦杌上陪十娘说话,“是不是们泡茶不如您意?”
十娘啜口热茶,笑着反问她:“你可见谁喝祁红时候在里面放蜂蜜?”
琥珀想想,摇头:“见识短,自然没见过。”
笑起来:“摸到点门,却还没能进门。你再仔细想想!”
琥珀歪着头想半天,最后讪讪然地道:“夫人,人蠢钝,还是听您说吧!”
“这规矩就是规矩,不管是谁犯,都是样处置。你打发那小丫鬟去浆洗房,又言明让她洗全府被褥,她小小年纪,只怕没几天就要受不住。”
“那,那该怎办?”琥珀鬓角有细细汗冒出来。
“你带些东西去那小丫鬟家里,看那小丫鬟家里是谁在当家。然后把这事情跟人家说说。把她犯什事,为什要罚她,都说清楚。也告诉她家里人,要是她受不往。让她家里人把她接回去。管事那里,你可以帮着说说情,至于卖身钱,也可以帮她出。”
“不是你没见过。是真很少有人这样喝茶。”十娘声音有些幽长,说是伤感也不像,说是高兴,就更谈不上,让琥珀听觉得怪怪,“所以,们要为能在冬天喝上放蜂蜜祁红而努力。”
琥珀听着迷迷糊糊:“可五夫人屋里荷叶说,那二夫人还把烧红石头放在茶里喝呢!夫人想在祁红里加点蜂蜜这有什出格。”
十娘听
“那,那还罚她干什啊!”琥珀不由轻呼。
“们和她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。何必非要把人往恨们路上逼。”十娘幽幽叹。
“不过,”紧接着,她语气转,“有些人,纵是们有心交好也拉拢不成,她们要是犯错,那实在是运气不好。要是为这个恨起们来,们也没有办法不是?”说着,她朝琥珀眨眨眼睛,“那就让她们想怎恨就怎恨好!”
琥珀立刻明白过来。
“正是夫人说这个理。”她有些激动,“规矩是死,人是活。犯规矩,人人都要处罚。可这板子打,给不给上药,上什药,什时候上药,却是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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