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,十娘问他:“侯爷,苗疆在哪里?”
“你问这个干什?”可能是躺在床上原因,徐令宜声音里没有刚才清明,反而有种放下戒备慵懒,加上低沉嗓音,给人醇厚、温暖感觉。
十娘微微笑:“听说您在那里打过仗?可书上却没写苗疆在哪里。”
次喝醉,站在景山万春亭,望着脚下亭台楼阁大哭:“……样样都比他强,可他只是出身比好,就胜过百倍千倍,就能把打入凡尘,万劫不复!”
后来“巫盅案”,大家明明都知道不可能是太子,可没有个皇子站出来为太子说句。
想到这些,他就翻来覆去睡不着,口里像含苦胆似不是滋味。
“吵着你吧!”徐令宜声音里有几分落寞,“你去暖阁睡吧!”
为什是去暖阁睡?而不是你去暖阁睡?
十娘不由在心里嘀咕着。
总算见识到什是真正大男子主义。
“没有。”她笑着,“很想睡,可不知道为什,就是睡不着。所以想看看书。”
“可能是太疲惫。”徐令宜心不在焉地应她句。没有提出反对,十娘就披衣下床,点灯,拿放在内室临窗大炕小几上《大周九域志》,然后钻进被子里,依大迎枕看书。
她身影正好挡住徐令宜头部,徐令宜倒也没觉得灯光照着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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