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怕元娘又有什主意,你好拿这件事和她谈条件吧?”太夫人直言不讳地道,“你们两人玩什花枪不管,可亲家老爷事你不能乱来。要是你不出面,出面!”副徐令宜不答应就不罢休口气。
“有些事您不知道。”徐令宜颇有些无奈,“皇上采纳陈阁老建议,准备实行新茶税。岳父又是直反对陈阁老茶税法……这也是皇上意思。等过段时间,会再跟皇上提。你可别再掺合进去。”
“那这话你跟亲家老爷说没有?”这样结果太夫
柏倒是做桩赔本买卖。
“那也不见得。”徐令宜笑道,“先帝晚年喜欢臣子们诌媚逢迎,他是姜家子弟,怎能做出这种事来。所以每次先帝诏见,他就反其道而行之,板脸给先帝讲先贤之事。时间长,人人都知道姜柏乃直言敢谏正人君子。所以皇上登基后,他虽想奉承圣意,奈何贤名在外……和们家结亲,等于是得到个既不伤颜面,又可以改变机会。以他能力,飞黄腾达指日可待。相比之下,到是们赔。”
太夫人听着摇头:“你们这些男人,样样都算到!就是没有算到身边人伤心!”
徐令宜怔。
“去永昌侯府之前,去看元娘。”太夫人语气怅然,“她总归是谆哥母亲。想,这件事还是要跟她说说……”
“娘,”徐令宜很无礼地打断太夫人话,“您怎能和她说这些。她性格您难道还不知道。从来只有自己没有别人……”话音刚落,又觉得自己失言,眉宇间闪过懊恼之色,质问母亲,“您告诉她意思?”
“没有!”太夫人看着儿子发脾气,有些不高兴,“就是试试她,看能不能让她改变主意。”
徐令宜见母亲脸色不虞,知道自己行事不妥,忙笑道转移话题:“娘,黄夫人虽然与您交好,可们这样麻烦人家,该讲礼节还是要讲到。您看这样行不行?哪天问问黄夫人,说山东那边都转运盐使司有个盐仓大使缺,虽没有入流,可盐仓出入都由大使检验,是个肥缺。看他们家有没有适合人,跟吏部说声。”
“你这是典型打个巴掌给个枣。”太夫人听着笑起来,“你放心好,黄夫人不会出去乱说。不过,你有这番心,还是把你话带动。”说着,又正色道,“你既然有这能力,为什不给您岳父谋个差事。说起来,罗家当年对们也是有恩。何况大家都是亲戚,让人说起来总是不好听。”
徐令宜不由皱眉头:“娘,这件事您别管。心里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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