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波应喏,服侍徐令宜往秦姨娘那里去。
叩门,应门却是文姨娘贴身丫鬟玉儿。
“侯爷!”她睁大眼睛,“您怎来?”又惊觉失言,忙道,“不是,意思是,以为您会歇在小院,所以文姨娘来
“走吧!”过好会,徐令宜才抬脚往太夫人屋后花厅去。
两人不敢迟疑,临波带着两个小厮提灯走在前面,照影则在旁服侍着。
半路,徐令宜突然道:“问清楚吗?”
“问清楚。”临波忙道,“因为夫人差嫣红来喊他问话,他见您又歇下,这才跟着去。”
徐令宜神色如常,道:“那夫人都问他些什?”
“还有件事。二月初二去宫里拜见皇后娘娘时候,遇到皇贵妃娘娘,她问起元娘病。还半是玩笑半认真地说,她有个妹妹,长得天姿国色,要不是你早有夫人,配你也不算辱没……”
徐令宜笑起来:“既然如此。那乔家事您就别管——免得您为难!”
太夫人见儿子没有丝诧异,奇道:“你可是听说什?”
徐令宜笑容渐渐敛,答非所问地道:“让元娘敲打敲打也好,免得以后再弄出这种麻烦事来!”说完起身,“天色不早,您今天也累天,早点歇吧。估计明天早马左文那里就应该有信递来。要是还没有回信,那和姜家结亲事以后就不要再提——反应这慢,免得受他家连累!”
今天发生太多事,太夫人确也累。叫魏紫送徐令宜。
“说是把他唤去,夫人却不在。”临波低声道,“嫣红让他在那里等着,他不敢走。所以才……”
“把他交给白总管吧!”徐令宜轻声道,“让白总管再给添个机灵点。”
临波恭敬地应声是,跟着徐令宜穿过花厅上东西夹道。
“侯爷!”犹豫好会,才低声地道,“后花园这个时候只怕已经落钥。”
徐令宜怔怔,停下脚步,站在花窗墙前发会呆,轻声道:“那就去秦姨娘那里吧!”
魏紫带两个小丫鬟,提八角玻璃灯。送徐令宜出院子。
徐令宜贴身小厮临波和照影早带两个青衣小帽使唤小厮在门前侯着,看见徐令宜,两个使唤小厮忙上前接小丫鬟手里灯,临波同时上前两步笑着对魏紫拱拱手:“辛苦姐姐!”
魏紫福身:“不敢。”又给徐令宜行礼,带着小丫鬟折回闭院门。
徐令宜却站在院门口抬头望着满天繁星,半晌不语。
临波就和照影交换个眼神,都在对方目光中看到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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