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十娘断然拒绝,“他这主意出确是好。可要是他把你拉到别什地方,也样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琥珀欲言又止。
十娘神色肃,郑重地道:“这件事,就此打住。再也不许提什去茂国公府打探消息事!”
琥珀只得应。
十娘看她神色间有几分勉强,又反复叮嘱几句“小心使得万年船”之类话,问起姜家事:“……可打听到些什?”
箱笼。
这期间,大太太曾经去过两趟永平侯府。把五娘和十娘留在家里,只带着许妈妈,午休后去,晚饭前回。如寻常走亲串户般,或带几匣点心,或带几匹尺头。
这让十娘很关注——谁知道大太太去目是什?
她不时会停手中针线暗暗发呆。
好在琥珀那边却有消息传过来:“……王公子清早从翠花胡同出来,有卖菜老汉正好从他面前过。也不知地,王公子怒之下就把那卖菜老汉……后来徐家五爷出面,陪千两银子,民不告官不究,就这样算。”说着,她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来,“跟那车夫说,原是燕京人,老太爷死时候被二太太带回余杭,后来又赏给小姐。这几年直待在余杭。原有个妹妹在茂国公府当差……”
琥珀忙道:“姜家在石狮胡同有个五进宅子。如今住着姜翰林和几个姜家来国子监读书子弟。他们家家风严谨,待人十分谦和。那小六子说,他有相熟车夫有次经过石狮胡同时,有人突然从胡同口出来,他急忙拉缰,把那人吓得屁股坐到地上。他朋友见那人穿得虽然十分朴素,却长得齿白唇红,手伸出来比姑娘家还要白净、漂亮,看就是哪家公子哥,吓得忙上前陪礼。谁知道那公子不仅不责怪,还给他两银子压惊。他不敢接。那公子给他就走。他怕是‘仙人跳’。特意去打听,知道是姜家公子。那人还说,既然是姜家公子给,你直管拿。他们不是那
这借口不错!
十娘看琥珀目光有几份赞赏。
“谁知道,那车夫听,忙跟说,你赶紧想办法去茂国公府看看吧!就上个月,他们家就没两个丫鬟——说是病死个,失足落井个。你在这三、四年不在京里,谁知道你妹妹是死是活?”
十娘掩不住吃惊。
琥珀额头也有细细汗:“小姐,要不,偷偷去趟茂国公府?就说是去找妹妹。那车夫也说,如果要去,换身装扮,他借朋友车,个时辰功夫就行。只要内宅事安排好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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