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那件褙子,她也怔住。
琥珀就上前几步,在十娘耳边把刚才刘家嫂子说话五十告诉十娘。
十娘听沉默半晌,起身道:“试试,看这春裳合身不合身。”
琥珀忙上前帮十娘脱小袄,穿着绫衣把那褙子套在身上。
白色窄袖绫衣,鹅黄色挑线裙子,葱绿色褙子,月季花蝶纹绦边飞扬织金让这素净颜色更添几份鲜亮。
这样新式样子,这样精致工艺,她们从来没有见过。
琥珀像拿着个烫手山芋般,忙把散开包袱重新系起来:“快,放到小姐箱笼里去。”
滨菊脸色也有些白。
小姐曾经说过。枪打出头鸟。想不被人打,最好不做那出头鸟。
这件衣裳要是穿出去,只怕就不是出头鸟,是开屏孔雀。
得闲。等过几日闲,再来看十小姐就是。”说着,竟然执意要走。
滨菊正坐在床上清理平时攒下来花样,听到动静也走出来,帮着琥珀留客。
刘家嫂子看她们留真诚,又想到包袍里衣裳,笑笑,道:“不瞒两位姑娘说,正在给谆哥做衣裳——和你们小姐样,耽搁不起!”
既然耽搁不起,那还亲自来送衣裳!
两人心里都觉得有些奇怪,又见刘家嫂子留不住,只得送她们出绿筠楼。
十娘站在镜台前,摸着胸前白玉扣长叹口气:“你们说,脸色是不是比以前差不少?”
冬青和滨菊怔住,仔细地打量着十娘脸。琥珀却笑道:“要不,您用点胡粉。据说,这是宫里东西,市面上十两银子盒。们大太太就是用这种粉。”
十娘黝黑眸子闪闪,又道:“要不,剪
她忙捧另个包袱,和琥珀起进卧房。
“你们这是怎?”冬青坐在十娘身边帮着十娘把细如发丝丝线再分为二,而十娘飞针走线,头也没抬下。
滨菊把手中褙子抖给冬青看:“这是刚才刘家嫂子送来,说是新做春裳。”
“怎会这样?”冬青声音有些发颤。
十娘闻言不由抬起头来。
回到屋里,打开包袱看,琥珀和冬青都怔住。
如桃花般轻柔醉仙颜,如雨过天晴般清澈天水碧,如皓月般皎洁玉带白,还有似白而红海天霞色……无不是只在大太太身上见过稀罕料子。
两人面面相觑,抖开放在最上面件葱绿色褙子。
对襟,平袖,膝长,收腰,冰梅纹暗花,衣缘饰月季花蝶纹织金绦边,胸前钉三颗白玉扣。
两人同时倒吸口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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