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，五娘和十
娘闲话。
“听紫薇说，昨天晚上，吴妈妈也去
？”
“嗯。”十娘笑道，“还送两坛金华酒。”说着，又笑着向她道谢，“还劳姐姐送上好
茶叶来。”
“姊妹之间，说这些做什
！”五娘笑着，还欲问什，有小丫鬟气喘喘地赶过来：“五小姐，您今天怎
“好啊！”十娘笑着上前给她行礼，很关心地道：“姐姐现在好些没有？
有时候绣花绣到半夜，明明倦得很，躺下后却睡不着。要几天功夫才能复原。姐姐还是要多多注意才是，免得伤身体。”
五娘回礼，笑道：“也就是这两天为寿礼事太操心。”
“外面冷，你们姊妹屋里说话去。”柯姨娘走过来。
十娘笑着喊声“姨娘”，和五娘鱼贯着进屋。
大太太还没有起来，而且不准备起来，知道她们来请安，只派个小丫鬟说句“知道”，就让她们散。
既然说要抽出时间出打络子，十娘早上就照着昨天时辰去大太太处。
远远地，她就看见披着猩猩红锦缎披风五娘——她正在屋檐下和柯姨娘说话。
柯姨娘穿件石榴红十样锦妆花褙子，蓝绿色梅竹兰襕边综裙，秀丽五官在檐下大红灯笼照射下比平常显得更为柔美。两人不知道说道些什，突然间都掩袖而笑。场面十分温馨。
十娘正寻思着要不要过去，，站在台阶旁那株修剪成大圆球般冬青树旁紫薇已经看到她。
她笑着朝十娘迎过去：“十小姐，您今天可真是早！”声音比平常高，在这安静院子里就显得有些尖锐。
五娘和十娘面面相觑，五娘更是焦急地望向柯姨娘。
柯姨娘也是满脸困惑：“昨天晚上是许妈妈在值夜……”
“怎是许妈妈值夜？”五娘脸色微变，看看周围小丫鬟，欲言又止。
十娘目光微闪，笑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们就先回去吧！晚上再来看母亲。”
这种情况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五娘只得收敛心绪，笑着点头，和十娘出正屋。
屋檐下小丫鬟们都望过来。当然也惊动五娘和柯姨娘。
就是想躲也躲不！
十娘笑着走过去：“因为要打络子，所以早点来。”
“难怪昨天来给母亲请安没有碰到十妹。”五娘笑道，“是昨天写大半夜字，躺下怎也睡不着，在床上翻大半夜。索性早点起来，到母亲这里来和母亲说说话。没想到竟然碰到妹妹，等会起走吧！”
有必要这样详细地向她解释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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