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。”连翘释然，笑着和紫苑往外走，“你不知道，
们屋里新进来
那个双荷，竟然和姚妈妈吵起来
……搁们那会，可想都不敢想。说起来，这两年许妈妈办事也渐不如从前，新进人
个比个刁蛮。有次大*奶就说，许妈妈年纪大，调教起人来不比从前。”
“姐姐毕竟是大太太屋里当差，见识不凡。”紫苑笑道，“不像们，见到许妈妈就全身发软，哪里还去注意这些……”
两人说着，紫苑把连翘送出轿园。
五娘那边，已叫紫薇去。
“……你是屋里大丫鬟，那些小不听话，教训教训也是应该。只是这里离正屋近，秋菱已经因为得病送出去，要是又有个不好，大太太问起，们也不好回话。何况她哥哥还在账房里当差。”
翘姐姐尝尝这茶如何？”
连翘心里阵恼怒，暗暗怪紫苑多事——五小姐本来就有些为难样子，她再打岔，五小姐肯定不会再提四爷事……这样好机会，却让紫苑给搅黄。要不是她是五小姐身边大丫鬟，和五小姐年纪又相当，以后肯定是要跟着五小姐去夫家，她真怀疑紫苑是不是也和自己打样主意。不过，这也说不定。大太太说是最疼爱五小姐，可要是真疼爱她，老太爷刚病那会就应该赶快给已经及笄五小姐找个婆家才是，也免得三年孝期满，十八岁五小姐成老姑娘……这样看来，大太太未必就真心把五小姐当亲生看待。自己能想到，紫苑也应该能想到。与其跟着五小姐不知道嫁个跛还是个麻，还不如早做打算，跟四爷好。
念头闪过，连翘不由对紫苑由怨转恨。
如果紫苑真有这心思，今天可就不是说话时候。
又想到自己还有差事在身，如果大太太问起，自己还没有回去，还以为她留在四爷那里，到底是不美。
“小姐教训是。”紫薇态度恭顺，“是奴婢考虑不
她和五娘寒暄几句，就站起来告辞：“……免得等会大太太找不到人！”
五娘亲自送她到房门口：“连翘姐姐有事，就不耽搁。以后有空闲们在起坐坐。”
连翘客气几句，不远处隐隐有哭闹声传来。
她听着不由怔。
紫苑已笑道：“是紫薇姐姐在教训新来小丫鬟。也不知怎地，现在人不像们那会，姐姐们要略提句，立刻记在心上时刻也不敢忘。现在到好，如那豆腐掉在灰塘里，拍也拍不得，打也打不得。个不好就觅死觅活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管教好。”很是感叹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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