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他心虚地说:“师兄你听解释……”
解释个毛线!
再见到他这个举动,沈清秋忍不住面对着他,跪下去,伸出手,把洛冰河整个小小身体紧紧揽在虚无怀抱里。
再次睁开眼睛时,雪白床幔和四角流苏占据整个视线。
突然间看到不样场景,沈清秋还没反应过来,动不动。
岳清源声音从旁边传来:“醒?”
沈清秋机械地又眨几下眼睛,嗓子有点干,勉强出声道:“师兄。”
无声之中,两颗泪珠滚下眼眶。
这是洛冰河自从养母死后第次哭,也是在苍穹山派最后次哭。
自此以后,他无论受多大委屈,无论原装货为发泄扭曲情绪如何虐待他,洛冰河都再也没哭过。
沈清秋蹲在他面前,可袖子举起便穿透过去,碰都碰不到,抱也抱不,连想给他擦擦眼泪都办不到,难受得想死,心疼得要命。
明知洛冰河听不到,他还是说:“不哭哈。”
妒,他就是这样人。
沈九站起身来,朝洛冰河步步走去。
沈清秋下意识挡在他面前,可哪里挡得住?
洛冰河仰起脸,看着向他走过来清静峰峰主,仿佛仰望天神。
谁知,天神目不斜视地侧身走过他,顺手将手中那盏茶水,连杯带盖浇在他身上。
岳清源坐在床边,看他阵,道:“你直在叫洛冰河名字。”
沈清秋:“……哦。”
岳清源:“边哭边叫。”
沈清秋擦把脸,这才发现,除冷汗,真糊脸泪水。
草,眼泪这玩意儿,果然感染力强。
洛冰河盯着自己膝盖,拳头在腿上慢慢握紧,眼泪越流越凶,滴滴坠在衣襟上。
沈清秋徒劳地擦着他脸颊,哄道:“师尊再也不打你。别哭。”
洛冰河抬起手掌,揉揉眼睛,将地上茶杯收拾好,放到旁,握握心口那枚玉佩,端正跪姿。
沈清秋知道他此刻心理活动。
肯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,惹恼峰主,这才要给他个教训。跪跪师父也是应该。
茶不是刚泡,只有七分烫,可洛冰河还是整个人都呆住。
明帆嗒嗒跟上径自负手走出竹舍沈九,回头呵斥道:“跪好!师尊不让你起来,你要是敢起来,当心把你吊起来打!”
……沈清秋第次发现,明帆这孩子,在作死炮灰这方面天赋,真是满格!
洛冰河刚刚拜师入门,正满心欢喜、满心感激,突然莫名其妙被迎面泼桶冰块夹水,整颗心都冷熄。
他呆呆地跪在原地,眼睛眨不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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