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到这里，还是不忍，转过头去：“还是请你……不必叫他师尊
。”
“还”？
是。师尊刚才似乎是说过“还给你”。
难道就是指……昔年将他打下深渊，今日就为他坠下高楼？
洛冰河慌起来。
冰河恍恍惚惚听着，似幻似真。
是这样吗？
师尊其实也是……很伤心
？
宁婴婴上前
步，眼眶通红，却语气平稳。她道：“阿洛，金兰城之事，
们虽然不在场，但也都听过。不知道你为什
没死却不回苍穹山，不回清静峰，也不知道你为什不帮师尊说话，更不知道当时仙盟大会发生什，但是师尊多年养育栽培之恩，总不是假。”
顿顿，她接道：“你要是觉得，师尊以往对你不好，也想想，你遗失玉佩那天事。师兄他们莫名其妙被击退，你应该自己心里也想过有不对劲地方。摘叶飞花能作武器，小施惩戒，清静峰上不会再有第二人。”
“不要你还。……只是气不过，”他自言自语道：“就是气不过你见就像见鬼，跟别人谈笑自若，却连话都不愿和多说，还老疑心……错。”他结结巴巴，边说边去擦沈清秋脸上血，
“你不喜欢是魔族，你是人界正道，只是怕回苍穹山去，你会把赶出来。想把幻花宫拿到手，是不是就能让你高兴……”
洛冰河颤声道：“师尊……真……”
摘叶飞花？摘叶飞花？
洛冰河不由自主搂紧沈清秋。
他小声道：“错，师尊，真……知道错。”
“……没想杀你……”
宁婴婴大声道：“言尽于此。纵使师尊以往有对不住你地方，你真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，今天总能算是并都还给你吧？从今往后，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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