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源不断污言秽语从他口中吐出,沈峤正想将他哑穴也给点,却见普六茹英弯腰捡起地上太阿剑,握住剑柄,剑身倒持,直接插、入他心口!
股鲜血喷涌而出,陈恭双目圆睁,死不瞑目!
沈峤讶然:“你……”
普六茹英朝陈恭尸体呸句,面色狠戾:“下贱胚子,也敢以本郡公为质!”
只怕陈恭想破脑袋,也绝不会料到自己最后竟会死在名稚子小儿手上。
救,陈恭仍旧难免下意识地回头望去。
便是这回头,沈峤就动。
他身形快若鬼魅,等到陈恭面前时,陈恭甚至还没完全看见后面发生什,就已觉得手腕痛,太阿剑从自己手中掉落,怀里随之空,沈峤已经抱起普六茹英,另只手印向他胸口。
陈恭只觉胸口闷痛,人不由自主像断线风筝样往后飞去,又因撞上廊柱而止住去势,重重跌落在地。
沈峤这掌,足足用上七八分真力,威力自然小不。
而另边,边沿梅也将慕容沁制服,并打成重伤。
陈恭口血吐在地上,还未来得及反应,沈峤便已点他周身大血,又见太阿剑剑光闪,陈恭禁不住惨叫出声,不敢置信地睁大眼,再也不复之前万事尽在掌握镇定。
“你!内力呢!沈峤你废武功!”他目眦欲裂,所有伴随着身份步步水涨船高而变得文雅谈吐仿佛灰飞烟灭,这刻,他仿佛又变成那个只能倚靠破庙遮风避雨贫家少年。“你竟敢废武功!你凭什!凭什!!”
沈峤将太阿剑扔在地上:“你切命运改变,始于在破庙里遇见,既然如此,就由来结这切。你心性偏颇,武功对你而言,只是往上爬利器,但对他人而言,却很可能是灭顶之灾。”
他摇摇头:“陈恭,你不配练武。”
“配不配,不是你说算!”陈恭咬牙切齿,若是目光能够杀人,此刻沈峤早已支离破碎。“你算什东西,你不过也是在晏无师身下□□条狗,凭着色相,骗他将《朱阳策》给你,你又比好多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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