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沈峤未动那壶酒,所以下子就想到酒问题。
更因想到自己曾中过相见欢经历,当下脸色比晏无师还难看。
却见晏无师忽然展颜笑,将他按在怀中:“关心则乱,阿峤你真是口是心非!”
沈峤瞪眼:“你,你没中毒?”
晏无师抹去唇角血迹:“咀嚼时不小心磕破唇齿,可能上火而已。”
有点无语,又笑道:“单只心软这点,这世上就无人比得上你。”
沈峤郁闷:“不知心软何时也成好处,只记得晏宗主向来看不惯心慈手软之人。”
晏无师悠悠笑:“要不怎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?”
好,说半天,又被耍,沈峤知道自己从他嘴里是问不出答案。
他越发认定对方不过又是心血来潮,眼下摆在沈峤面前就两条路:要等晏无师兴趣消退,不再纠缠,他得以耳根清净;要等他武功超过晏无师,将对方狠揍顿,让晏无师从此不敢纠缠。
上火能上到吐血?
骗鬼去罢!
酒菜上来,二人各自动筷,不再多言。
食过半,晏无师喝口酒,笑道:“喜欢个人,难道非得说出什原因,就像你讨厌个人,看着他面目可憎,却说不出理由,这不是样道理?你不能因为对你喜出戏谑,就觉得番真心是假,这样让情何以堪呢?”
这话乍听好像还有几分正经,但其实也全是歪理,沈峤心道,想正正经经与这人长谈番,怎就这难呢?
他想说话在肚子里转几道,正欲出口,听见那桌细微动静,不由循声抬头,便见晏无师低头吐口血。
沈峤脸色大变,顾不上其它,急急起身上前扶住他:“你怎样,是酒里有毒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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