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想想,郑重道:“晏宗主心意莫测,委实令人无法揣摩,更不知,以这样平平无奇资质,又哪里引得晏宗主另眼相看?今日既然将话说开,能否请晏宗主坦诚告之?”
晏无师:“阿峤,你好处有很多,三天三夜也说不完。”
他先开句玩笑,见对方
“看见你脸,便想伸手摸摸,可既然答应你以礼相待,自然还是离远些才好,免得在你心中又成毫无信义反复小人。”
晏无师这番话,不仅无辜,而且大义凛然,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被沈峤觊觎那个。
沈峤有些无语,片刻想起方才之事:“那你方才有意误导掌柜说那些话,以礼相待又从何说起?”
晏无师更是无辜:“哪里误导?由头到尾就说两句话,你也听得清清楚楚,们不是兄弟,这句话难道有错吗,难不成阿峤想与称兄道弟?第二句闹别扭更是没错罢,是那掌柜自己*者见*误会,实是怪不得。”
沈峤在与他口舌较劲方面已经有深刻认识,闻言只余无力。
也没说,只朝他暧昧地笑笑,又朝沈峤看眼,还朝掌柜又笑笑。
掌柜见多各色各样人,当下也露出个恍然大悟表情。
晏无师:“没法子,他这两天与闹别扭呢。”
掌柜张嘴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:“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,百年修得那个啥,您二位都是人中龙凤,交情想必也不般,既有这个缘分,还是互相让些,和气生财,和气生财!”
沈峤:“……”那个啥是啥,你倒是说清楚!
晏无师笑下:“你要求,都做到,怎还不满意?”
顿顿,他又柔声道:“阿峤,本座这辈子另眼相看人不多,愿意相让更是没有,你是唯个。”
柔中带刚,温言软语又隐含强硬,真是令人束手无策。
沈峤蹙眉:“宁可不要这样特殊。”
那可由不得你。晏无师笑而不语。
可掌柜偏偏跟着晏无师语焉不详,他总不能特意去纠正人家,倒成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掌柜给他们订好房间,晏无师又要个包间,让人上些酒菜。
包间里有四张食案,并排置于面,另外面则为是让客人可以在用饭时叫些歌舞作陪,眼下没有舞姬起舞,自然显得有些空旷。
沈峤在靠近门案坐下,晏无师却没有坐在他相邻那案,而是隔两桌才坐下,坐在最靠角落那案。
“晏宗主何故如此?”沈峤不明所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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