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心如明镜:“元宗主刻意将往山下引,想必不是为称赞武功罢?”
元秀秀抿唇笑:“沈道长果然是聪明人,实不相瞒,确有桩划算买卖,不知你有没有兴趣?”
沈峤:“请说。”
元秀秀:“知道桑景行与你有深仇大恨,此人残忍嗜杀,好色成性,
点,是以众人虽然在两边游移不定,却大都愿意倾向沈峤他们这边。
但打架不是跳舞,不可能局限在某个场地,这样交手也与切磋不同,大家虽然不是舍命在打,同样也是拿出压箱底真本事,沈峤在剑道上已达剑心境界,别说元秀秀,天底下也没几个人堪与之相比,但元秀秀并不是省油灯,当她全力以赴时候,沈峤同样不可能三两招就把对方打败,若是如此,那只能证明元秀秀徒有虚名,又或者她根本不想打架。
所以二人从纯阳观门前打到屋顶上,又从屋顶上打到石壁,双方俱是轻功已臻化境人物,当即就沿着石壁路往下,剑气纵横,遥遥望着,人物仿佛贴在石壁之上纸片人样,实际上却是轻功厉害到定境界表现。
别说干年轻小辈看得目瞪口呆,连玉生烟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要知道当初他刚刚捡到沈峤时候,对方可几乎是武功尽失,身受重伤瞎子,如今才过多久,便已厉害到这等程度,如果这才是属于宗师级高手真正实力,那沈峤别说是跟元秀秀,哪怕对上他师父晏无师,估计也是有战之力,自己刚才还不知死活地让他喊师弟,人家没跟自己计较,那完全是脾气好啊!
赵持盈更是轻声感叹:“看来以往在碧霞宗切磋时,沈道长还是留情!”
沈峤温和可亲,剑气却异常霸道强横,山河同悲剑在他手上嗡嗡作响,伴随剑光,以悬江倒海之势与天地共鸣,元秀秀虽是双剑,数量上看似占优势,实际上随着时间流逝,对方越战越勇,她自己却知自己应付得越来越吃力,强横霸气剑光几乎压在她头顶上,令她倍感压力。
两人直从山上打到山下,众人不可能也跟着跑下山观战,元秀秀见四下无人,忍不住道:“沈道长且慢,有话要说!”
她叫人家收手,自己当然不能还继续出手,当下便往后掠去,见沈峤没有继续追,也松口气,只觉头顶莫大压力骤然消失。
元秀秀笑道:“先时听说沈道长连杀门中两名长老,还有些不信,如今看来,却是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她虽神色轻松,可心里明白,再打下去,自己定不是沈峤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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