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无师:“你自去听罢,末再来寻,你知在何处。”
广陵散:“好,那你先走步,就不送。”
两人之间似熟稔又似陌生,沈峤完全无法插足,站在旁边竟成多余般。
府,贫道来作客,总不好将对方寿宴搅和,晏宗主若想打,还请定下时辰地点,贫道自当奉陪。”
广陵散含笑道:“说得是,虽说此处没什人,但若是惊动主人家,终归不美。无师,沈道长想与你叙旧,你不如重新定个时间。”
沈峤眼皮跳。
晏无师嗤笑:“本座既与他不认识,又为何要与他叙旧?若人人都以此名头找上门来,难不成还要奉陪?他轻功虽还能入眼,内力却般得很,不过单靠几手剑法撑着,不出百招就会败于手下,这种眼便可看透对手,有什值得本座多看眼?”
这话与当日他说“本座要是平起平坐,势均力敌对手,而非朋友”,倒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沈峤发现自己现在不管遇上多坏情况,内心也学会自嘲调侃。
“你若不打,又如何知道不如你?”他问晏无师。
他意激晏无师与自己交手,不过是为有机会与他独处,告诉他广陵散是敌非友。
可惜晏无师却再懒得看他眼,对广陵散道:“本就不耐烦在此处多留,是你非要来听曲艺。”
广陵散笑吟吟,也不反驳:“是,是之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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