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陵散:“你千里迢迢赶过来,想必也不会是专程来给他收尸,你是来救他,可惜晚步。”
沈峤有问必答:“对。”
广陵散终于露出丝讶然:“他晏无师到底有哪点值得你这样去做?难道真如外界传言,你们俩之间有不足为外人道关系?”
沈峤淡淡道:“救他,非为私情,乃是公义。”
窦燕山忍不住露出滑稽神色,哈哈笑起来:“还是头回听到有人把晏无师这三个字与公义联系在块!难不成他晏无师死,天下就没有公义?”
沈峤朝二人点点头:“两位近来可好?”
最初惊讶之后,广陵散镇定下来,仔细打量沈峤:“听说沈道长与桑景行战,后者被你重创,没想到你这快就恢复,真是可喜可贺!”
二人交手时并无旁人在场,桑景行被沈峤重伤,必然不可能到处嚷嚷,但广陵散是魔门中人,自然能得到许多旁人不知晓消息。
窦燕山听见这句话,不免也暗自震惊,重新估量起沈峤实力。
沈峤摇摇头:“尚不算完全恢复。”
沈峤:“晏无师不是好人,但他辅佐周主,实际上也相当于支持周主,你们杀他,虽然各有立场原因,可追根寻底,不也与此有关?支持宇文邕北周并不符合诸位利益,所以你们必须先将此人铲除,而认为想要结束当今天下乱局,非宇文邕莫属,这就是们分歧。”
窦燕山摇摇头:“沈峤,你是汉人,却居然去支持鲜卑人,难怪玄都山会认为你不适合当掌教。”
沈峤笑下:“那只能说窦帮主还未真正遇到想法与无数人背道而驰时候,只要自己认为值得去做,又何必管旁人如何看,如何想,真正喜欢你,为你着想朋友亲人,迟早都会理解你。”
广陵散:“既然晏无师已死,你赶过来也没意义,们想如何处置他尸体,与你并无妨碍,你又何必强插手?”
沈峤蹙眉:“人死如灯灭,无论如何,他也算得上代高手,与他相识场,希望为他
这句大实话却没有几个人相信,武道虽也讲究苦练,但各门各派都有自己不传之秘,更何况沈峤还是祁凤阁弟子,谁知道祁凤阁可曾传授过他什神功秘籍。
广陵散便笑道:“想当初晏宗主如何对沈道长你,旁人也许不甚,却还是知道几分,听说你之所以会与桑景行交手,便是拜晏宗主所赐?”
沈峤:“不错。”
广陵散:“他待你冷心冷情,与旁人并无半分不同。”
沈峤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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