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与十五赶到时,便见阮海楼站在悬崖处背对着他们,怀里似乎还抱着块木牌。
山风呼啸,刮得人几乎睁不开眼,衣袍飘舞,猎猎作响。
岳昆池气得脸色青白交加,眼看又要吐血:“姓阮,你放下师尊牌位!”
阮海楼看也不看他们眼,只低头对怀中物事道:“惠乐山,你欠半生,却早早以死逃避,你可真是
沈峤按住他手:“十五,你是不是在害怕?”
十五愣,嗫嚅:“没,没有啊!”
沈峤摸摸他头:“眼睛不好,可心还没瞎,你在怕什,是不是怕不要你?”
十五眼眶下子就红,低着头半天不说话,许久才道:“不该这样,师父让来碧霞宗,现在到,该高兴才是,可想到您就要离开,心里就很难过。”
沈峤笑叹:“傻孩子!”
,大恩大德,碧霞宗上下铭记于心。”
沈峤:“赵宗主不必客气。”
赵持盈:“如今要解决事情太多,沈道长若无要事,能否先在敝宗落脚歇息二,容先处理下其它事情,再向您请教。”
经此役,碧霞宗元气大伤,别说普通弟子,就是稍微上得台面,也只剩下个范元白,个周夜雪,就算他们,现在也都各有伤势,更不必说余者尸横遍地,令人唏嘘。
即便这些弟子尸首要收拾,也不是件容易事情。
他正要说什,却听得外面隐约传来阵喧哗。
不及细想,沈峤带上十五出门去看。
二人路循声来到后山处,后院离后山本就不远,旁边就是碧霞宗藏书阁和祖师楼。
只听得赵持盈厉声道:“阮海楼,你想做什!”
她本是个极为冷静女子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,方才处理事情就给沈峤留下深刻印象,此时却不知出什事,竟能让她再也无法维持镇定,连声调都变。
沈峤表示理解:“会在此叨扰数日,等赵宗主处理完要事,再详谈也无妨。”
蒲安密不甘被冷落,正要说话,赵持盈手中剑鞘脱手而出,直接点在对方穴道上,成功让他闭嘴。
接下来事情不是沈峤能插手,他带着十五来到客房,没人能招待他们,他总不好让赵持盈堂堂个掌门来端茶递水,于是弟子服其劳,勤快小十五跑进跑出,很快给沈峤烧热水,又去灶房要来碟糕点。
沈峤哭笑不得,拉着他坐下:“不饿,你自己吃。”
十五不肯坐:“也不饿,沈师方才跟人打架肯定累得很,给您捏捏肩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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