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无师:“是,那时候虽然动不,对外界感知仍在,也听见你们对话,你也查探到体内冰寒之气,当时若他们要杀,必也会被冰寒之气反噬。”
沈峤轻轻叹口气,忽然道:“白茸走。”
直到刚刚,白茸估计还潜伏在洞外,想确认晏无师到底是不是真恢复过来,直到李越逃走,听见晏无师和沈峤这番对话,她才真正死心离开。
晏无师笑道:“阿峤何必叹气?你路寻上山来,不顾危险守在身边,怎能不给你个面子呢?你不乐意看杀人,便放过他们这回又如何,白茸那小丫头现在死多可惜,有她在,合欢宗以后乐子还大得很呢!”
他起身弯腰将沈峤抱起,手触及他背后时,沈峤微微颤,想是因为伤口被衣裳摩擦缘故。
机兴兵,最后遭殃,也不过是普通百姓。”
晏无师笑道:“你口舌倒是越加锋利。”
两人说话间隙,李越也醒转过来。
他起初还满脸错愕茫然,当他看见晏无师饶富趣味地看着他时,错愕立马就变成惊恐,连滚带爬地起身,二话不说就往外面跑。
晏无师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石子弹出去,碎石堪堪擦过李越耳廓,在上面留下道血痕。
晏无师察觉,将横抱改为背负。
他刚刚还走火入魔,情状凶险,此时竟也没事人样,从山崖洞穴路如履平地,不过片刻工夫就到山下。
回到行馆之后上药,沈峤要调息疗伤,索性直接闭关三日。
三日之后出来,周朝使团正好也完成任务,准备启程回国。
宇文庆听说他受伤,还特地命人送来不少补品,他心里对晏无师和汝鄢克惠这战结果好奇得很,听说打成平手,又不知内情如何,不敢
李越啊惨叫声,脚下跑得更快。
若晏无师有意杀他,现在只怕他早就变成具冰冷尸体。
沈峤不知晏无师为什改变主意,也没力气去揣测,他靠在石壁上,背后干涸伤口反而越来越痛,若非体内还有真气在流转,此刻早就冻僵。
反是晏无师转过头对他道:“不杀他,因为这世上多是不杀人,却让人生不如死办法,他想杀,却杀不成,往后必然日日都活在被报复恐惧中,过得不会比现在更轻松,只要三不五时让人以名义去骚扰番,想必他自己就已经吓得半死,你说这样不是更有趣?”
沈峤却想起另外件事:“其实就算没出手阻止,李越和白茸也都杀不你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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