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行微薄,只怕要辜负陛下厚望。”
宇文邕有些惊讶,又有些不悦,在他看来,自己这个提议,固然有巩固统治含义,对沈峤本人,却有百利而无害。
反是晏无师扑哧笑:“早就与陛下说过,阿峤是个宁折不弯君子,他不会接受陛下提议,陛下不信,还要与打赌,如今输,可想好要拿什彩头?”
被他这打岔,宇文邕无奈道:“朕不明白,先生沦落至此,难道就没有丝毫重新振作之意?你就甘心将玄都山拱手让人,让天下人都误会你,觉得你是个无用之人?”
沈峤但笑不语。
对方不答应,宇文邕再不高兴,总不能将人给抓起来,只好道:“罢,先生再好生考虑考虑,若你反悔,随时来与朕说。”
又对晏无师笑道:“对少师而言,天下珍宝无不可得,这内宫中唯称得上珍贵《朱阳策》残卷,也已被你翻阅过,余者如何还入得你眼?不如给朕个台阶下,今日午食就让朕招待二位罢。”
他性格强势,能这样随意与人说话情形并不多见,只因晏无师同样是强者,宇文邕对其惺惺相惜,比对寻常朝臣还要尊重几分。
晏无师与沈峤在宫中用午膳方才出宫,出宫门,上少师府派人来接马车,晏无师就问:“如何?”
沈峤蹙眉:“听其声,怕是肝火旺盛久矣,久燥则易摧,恐不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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