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无师看沈峤眼,后者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过去,袖口大滩血迹,手软软垂着,闭上眼无知无觉。
他目光回到广陵散身上:“不在这几年,法镜宗竟然被合欢宗打压得在中原无处容身,还得远走吐谷浑,你这个宗主未免当得太无能。”
广陵散笑道:“自然不如晏宗主这般能耐,还有玄都山前掌教在手,既能暖床又能采补,还能当作试炼武功工具,这举三得,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,原还想借来用几天,没曾想晏宗主竟然如此重视,马不停蹄就赶过来!”
他副书生打扮,人也生得温文尔雅,开口却是典型魔门风格,说话无所顾忌。
晏无师:“听说这几年法镜宗在吐谷浑经营有成,连夸吕可汗都对你言听计从,山高皇帝远,真正如鱼得水啊。”
闻沈掌教落崖,广某还深感遗憾,没想到今日还能看见你连败二人风采,幸甚至哉!”
沈峤苦笑:“广宗主就别掉书袋啦,有话能否直说,不然待会若支撑不住晕过去,你想说什,也听不见。”
不必亲身经历,也知道他现在定十分痛苦,但看见他还能说笑,广陵散反倒觉得有些佩服。
广陵散:“晏宗主拿法镜宗样东西,至今未还,只好请沈掌教去法镜宗作客。”
沈峤:“那你恐怕要失算,在广宗主那里约莫只有浪费粮食作用,晏宗主用双筷子,怕都要比值钱许多。”
他说话时,语气多半带着淡淡嘲弄,脾气,bao人怕是听就来气,但无奈晏无师武功奇高,打又打不过,久而久之,这种语气反倒成他某种标志。
广陵散淡淡笑:“比不上晏宗主深受周主重用,你们浣月宗势力在北周,合欢宗独占齐帝信重,南边陈朝又有临川学宫,佛门道门在旁虎视眈眈,们法镜宗势单力薄,只好远走他方,这也是没有办法事。”
晏无师凤眼微眯:“既然如此,你不在吐谷浑好生经营,跑到周朝来作
他现在连说句话都费力得很,勉强说完这句就闭上眼,眉头微微蹙起,脸色极为苍白,像是下刻就要断气。
广陵散也怕他不小心挂掉,伸手便想给对方探脉续气。
手才刚碰到对方手腕,他却忽然身形微动,疾退十数尺!
就在广陵散刚刚站立地方,地面出现个浅浅坑洼。
“外人都说晏宗主捡到受伤沈掌教,意欲折辱对方,将其当作禁脔,如今看来也不然嘛!”广陵散笑吟吟道,“多年不见,晏宗主风采更胜往昔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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