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,沈峤确是往长安方向去,不过行至奉州时候,他居然遇见前来找他袁瑛。
沈峤重新执掌玄都山之后,就派两名长老前去协助袁瑛,袁瑛虽然不擅工事,但每日也战战兢兢,前去现场察看,直到顾横波也去长安找沈峤,袁瑛发现顾横波在督造工事上,远比自己能耐细致,正好晏无师与狐鹿估战消息传遍天下,袁瑛担心狐鹿估赢,更担心狐鹿估赢之后找沈峤麻烦,便将玄都观事托付给顾横波,他自己则离开长安,前来找沈峤。
祁凤阁这五个弟子之中,除袁瑛不通庶务,心意练功看书,从前半步不离玄都山之外,其他四人其实都各有长处,哪怕是谭元春和郁蔼,在沈峤当初刚刚从祁凤阁手中接过掌教时,他们也是在左右帮不少忙,谭元春擅长调、教弟子,郁蔼则长于琐碎日常公务,而顾横波虽是女子,沈峤却没有歧视之嫌,教导她与教导袁瑛视同仁,顾横波性子虽冷些,做事却雷厉风行,章法明快利落,有她帮忙督造玄都观,安排京城事宜,沈峤自然比对袁瑛还要放心。
师兄弟二人相遇之后,袁瑛知道沈峤没事,也就放下心,沈峤知道有顾横波在长安帮忙,也不急着前往,他让袁瑛先回去,自己则改道沅州,打算去陈朝看看。
对于陈朝,沈峤只来过次,当时宇文庆作为周朝使者南下,晏无师受周
玉生烟忙道:“弟子不敢!”
他哪里敢啊,不说沈峤与自家师父关系匪浅,单说沈峤武功名列天下十大,又是派掌门,无论哪点,都是玉生烟需要仰望存在。
“那沈道长若是真走……?”您别是玩过头,沈峤外软内硬,外柔内刚,旦真把人气跑,说不定就哄不回来。
晏无师微微笑:“其实他心地早有此意,只是拉不下面子,却不过自己道心罢。”
玉生烟心道是吗,怎点都没看出来?
晏无师仿佛察知他在想什:“你看人眼光,还要跟边沿梅多学几年。”
被眼看破心思,玉生烟暗暗吐舌,自然不敢再说什。
沈峤果然说走就走,次日大早,玉生烟还没来得及送别,就已经收到下人来报,说沈道长离开。
不过沈峤临走之前,还不忘留下几份药方和丹药,用来给晏无师调养身体。
他生性仁厚,但仁厚并不等于傻,晏无师忽然装病,沈峤就算把不到脉,回去之后也猜个七七八八,心中不免有气,于是原本打算过两天再走想法,直接变为隔日大早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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