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持盈道:“昨日们前来时候,纯阳观弟子就已经记下各人姓名门派,今日会按照到此先后排序,将名单交给琉璃宫人,琉璃宫也会参考每个人在江湖上武功战绩,将些能力相当人安排在同场次进行比试,若是无意下场,今日再提前与对方说声就好,自然会将你名字剔除,由后面人递补上。不过这只是适用于般门派弟子规则,像们这样,般不会被排入其中,除非自己想要下场比试。”
沈峤:“每个人在江湖上武功战绩,连他自己本人也未必清楚,琉璃宫离群索居,又如何得知?”
赵持盈笑道:“也有此疑问,不过想必他们也只是根据各方得来消息进行个模糊定位,这也是举办试剑大会目,让排名能够彻底确定下来,据说琉璃宫人目光如炬,但凡看过人身手
易观主亲自将他们请到正殿之中,也不无拉拢之,可他们口口声声只为试剑大会而来,对结盟却只字不提,显然也是见纯阳观孤掌难鸣,只肯作壁上观,不肯卷入漩涡,结盟二字,谈何容易?”
他是个好脾性人,虽为儒门弟子,立场却并不激烈,言语之间还颇为纯阳观感到遗憾,仿佛已经预见到明日试剑大会将会风波不断,最终黯淡收场局面,二人唏嘘阵,展子虔又提及作画事,邀请他择日去临川学宫作客,沈峤自然答应下来。
展子虔刚刚离去,苏家兄弟又上门拜访,为是感谢沈峤上回在长安相助之事,如今苏氏虽然举家暂避青城山,但他们在长安基业并没有彻底毁弃,只待时机成熟,依旧还是要回去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不少门派送名帖过来,想要拜见沈峤。
他这才赫然发现,不知不觉间,自己早已不是从前落魄江湖,人人耻笑前玄都山掌教,许多人提起沈峤二字,更多是将他与长安战联系在起,更因如今合欢宗扩张之势人人忌惮,沈峤剑杀两名合欢宗长老事情,就越发为人津津乐道。
这显然是沈峤所意想不到结果,他有些哭笑不得,却都以天色已晚为由,谢绝推拒这些拜访,送走苏威和苏樵之后,他就独自在屋内打坐,静待隔日到来。
翌日天刚蒙蒙亮,便有人送来洗漱热水及早饭,沈峤打理好切,正想出门,那头赵持盈已经站在外头敲门,两人便结伴前往大殿。
沈峤:“元白他们呢?”
赵持盈:“他们已经去领号牌,若无意外,约莫是安排在第轮。”
沈峤此时还不大明白试剑大会规矩,便顺势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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