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邪功力略逊师兄段文鸯,但也低不到哪里去,他联合郁蔼给沈峤下毒,固然赢得不光彩,但他自己本身实力并不差,如果赵持盈功力未损情况下,或许能与他打个平手,现在则不好说,若这次没有沈峤在,也许碧霞宗还真难逃死守或提前撤离结局,可这样来,即便他们提前撤走,烛南峰上宗门为外人所占,碧霞宗这历代传承也就要毁于旦,阮海楼对惠乐山人恨意,也必然迁怒到碧霞宗历代祖师身上。
所以沈峤答应下来,不仅仅是场交手,次仗义相助,而是很可能保住碧霞宗摇摇欲坠,行将摧毁根基。
十五忽然抱住沈峤,脑袋埋在他怀里,闷闷道:“定要交手?您武功都还未完全恢复!”
沈峤回抱住他:“五五之数并不是定没有机会,现在全力拼,未必没有机会,当日败于昆邪,从此跌入谷底,不管有多少借口原因,他
交,但因共同经历过碧霞宗变故,对他印象极好,眼下见他肯为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碧霞宗挺身而出,心中极是感激:“大恩不言谢,沈道长这份苦心和情谊,铭记于心,来日不说涌泉相报,以后但凡沈道长有需要,碧霞宗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几人就昆邪事相商番,大致定下来,见十五面露倦意,沈峤便起身告辞,将十五带回客房歇息。
回去路上,十五问沈峤:“师尊,方才赵宗主说铭记您苦心,是指什,听不大明白。”
沈峤道:“碧霞宗日益没落,赵宗主嘴上不说,心中必是着急得很,她知道江湖上强者为尊,所以迫不及待希望武功大成,能保护师门不为外力所动,可惜卢峰背叛师门,正好趁她练功要紧之际勾结外人来袭,赵宗主不得不强行破关,此时虽然面上不显,实则已经受内伤,若与昆邪过招,恐怕毫无胜算可言,她知道主动提出要和昆邪交手,是为她解围,才说感谢苦心。”
十五啊声,不由紧张起来:“那师尊您呢,您能打得过昆邪吗,听说您之前还输给昆邪,他是不是很厉害?”
小孩子关心则乱,说话也没有顾忌,换作旁人,可能还要掂量掂量这句话会不会伤沈峤颜面。
沈峤笑道:“他不是最厉害,但他确也有过人之处,现在功力还未恢复,若要胜他,并无完全把握。”
十五:“有多大胜算?”
沈峤揉开他紧拧眉毛:“五五之数罢。”
十五眉毛非但没有被抚平,反而拧得更紧,显然是被他话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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