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人手上,居然全都系着道红线!
谢怜脱口道:“你们手上红线是怎回事?”
人道:“红线?红线不就是红线嘛,有什稀奇,不是怎回事嘎……呃不是怎回事啊。”
谢怜糊涂。难不成在此地,手上系红线,是种很普通装扮风潮?
他回头,三郎仿佛看穿他在想什,道:“道长猜得不
谢怜好容易找回点镇定,道:“不要想再骗!你手上红线已经证明,你就是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“哦?”三郎却不慌不忙,举起自己手,道,“你说这个?这红线有什问题吗?”
谢怜看到那红线便仿佛被刺下,道:“看到。那个时候,你……手上就有这道红线……”
三郎道:“哪个时候?”
“……”
谢怜双眼猝然睁大。
他脸不可置信,三郎道:“怎?”
谢怜哪里说得出话来,被欺骗、被耍团团转羞恼、难过混着热血齐齐冲上脑门,掌拍上桌面,字句咬牙道:“……原、来、是、你!”
那桌面根本承受不起他这拍,当场四分五裂,幸好酒肆二楼除他们并无旁人,否则定然被吓得惊惶四窜。谢怜手中并无兵刃,又是掌劈出。三郎仍是坐在椅子上,只是微侧首。
那掌劈进他身后墙壁里,碎石簌簌下落,他却纹丝不动,抱着手臂,浅抬眼帘,道:“道长,这是何意?”
瞬间,谢怜真想打死他。
明知故问,太恶劣!
可不知为什,就算他心里再气愤,手上也动不。而且并不是受制于人才动不,是他自己身体不让他动!
正在此时,有几人咚咚咚跑上楼,道:“两位客官这是干什?!怎可胡乱打砸!”
谢怜回头道:“这里危险!你们先……”谁知,这看,他又愣住。
谢怜脸上烧得厉害,不知此刻面上红成什样,另手骨节咔咔作响,沉怒道:“你……休要再装。你对做什……你心知肚明。”
三郎眼帘又抬起几分,道:“很不幸,确不太清楚,对道长究竟做什,教你这样生气?可否指教二?”
“……”
这人居然脸无辜地让他自己说,要他怎说?光天化日之下,说那种事情吗?!谢怜哪见过这种人,气得从肩头到心尖都在发抖,脸却越来越红,语无伦次地骂道:“住口!你这个……,要打死你这个无耻……下|流……卑劣……你……”
三郎叹口气,道:“道长,没想到腔真心,却得你这般回应。究竟是何处无耻下流卑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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