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不再说话,把那黑剑丢在旁不去管,倒头睡。
这次回来,谢怜仿佛什都没发生样,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状态,争取切如常。很快,他就和风信起出门摆阵卖艺。
原本风信还不大放心,道:“算,你还是多休息两天吧。”
谢怜道:“休息快两个月。如果那些卖艺人再来找你麻烦,们两个人也好应付。”
风信却道:“那些卖艺早就不来。”
担心成什样?!”
谢怜抹去脸上被他打得飙飞鼻血,道:“对不起。”
见他脸上血越抹越脏,风信重重叹声,道:“殿下!对不起就算,咱们说这话真没意思,但是你……你到底怎?你这久到底干什去?到底有什事,不能和说吗?”他注意到谢怜腰上配那把黑剑,又道,“你这剑是哪儿来?”
谢怜是想说。但是,想到离开之前与风信起争执,当时风信脸上迟疑神色,还有那些他连想都不想再去想经历,只是又说声:“对不起。”
二人回到原先藏身之处,王后见谢怜就抱着他哭出来。国主看上去又老不少,原先是在满头黑发里找白发,现在是在满头花白里找黑丝。但他却没怎怒发冲冠,简单说几句就没开口。大概是怕他激动又跑个十天半月不见踪影,三个人言辞举止之间,对他都小心翼翼。
并不是因为原先那卖艺汉子死,没人带领,而是因为,风信已经在这里驻扎很久。初来乍到,大家还觉得新鲜,但时间长,人们也差不多过那个新鲜劲,看他和看本地其他卖艺人没什区别。和以往相比,风信失去竞争力。构不成威胁之后,其他卖艺人也就不来找他麻烦。反正大家赚钱都差不多,都样。
所以,任风信再怎卖力射箭,射艺再如何精绝,前来观看和打赏人也比原来少大半。甚至连原先十分之都不到。大半天过后,风信累得满头是汗,坐到旁。谢怜道:“换上吧。”
风信道:“不吧?”
谢怜却径自上。看换个人,行人又都来兴趣,道:“这位小哥有什拿手绝活?”
“风信。”
简单到简陋餐过后,谢怜把腰上那把黑剑解下来,递过去,道:“这把剑给你,拿去当掉吧。”
风信觉察到他拿剑手在颤抖,却没猜到是为什颤抖,道:“为什要当掉?”
谢怜道:“之前你不是要钱吗。”
闻言,风信脸上忽然有伤痛之色闪而过,随即,摇摇头,道:“现在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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