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信纳闷道:“不是。你今天是怎突然?这时候,你跟提什俸禄啊?给你还不如当给国主陛下多买几服药。不当也行,你自己留着,这可是神官才能有东西。”
:“原来如此,那这主人确不像话,怨不得这仆人要反。”
他说得无意,谢怜心中却是咯噔声,握紧手中红镜。
番头痛,当掉红镜,二人总算有钱,当即去医馆问大夫,买几十味药材带回去。
治疗咳血之症药材昂贵,且所需量大,不是味两味、天两天事,因此后续如何,还需留意。晚上,风信先拆几包药,在屋外煎药,拿着把破蒲扇狂扇,谢怜则又在屋内翻箱倒柜。翻许久,终于从箱底翻出条金灿灿软腰带。
原先,谢怜有许多条金腰带,和那些宝剑下场样,都当掉。只剩下这最后条,原本是想留做个纪念,眼下,他却决定要用它来做件事。
恰好风信抬眼看他,道:“殿下,你拿着那腰带做什?不是这个你也想当掉吧。”
谢怜却走过去,把这条金腰带递给他。
见状,风信下子瞪大眼睛,莫名其妙道:“……你把这个给做什???殿下,你刚才关箱子,没把脑子起关进去吧???”
“……”谢怜这才想起,在上天庭,送金腰带还有层特殊含义,登时脸就黑,道,“你想多,完全不是这个意思。你把它当普通金子收下就好!”说着就塞过去。风信脖子上挂着那条金灿灿腰带,瞪眼道:“不是。你总得告诉,你为什要突然塞条金子给啊?”
谢怜道:“你就当是补欠你这久俸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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