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城道:“很对。不妨再想大胆些,也许路上所有壁
乌庸国国民也遭遇人面疫!
为何乌庸太子这个两千多年存在人经历,和他拥有如此恐怖相似程度?
见势不好,花城稳住他道:“殿下,先别看。”
但那扭曲画面给人冲击力太大,人面疫在谢怜心中留下阴影又太重,他有点着魔般,盯着不放。于是,花城干脆把将谢怜拉过来,按进怀里,口气强势却不失柔和地道:“好!殿下,听说。听。”
顿顿,他沉声道:“看着,前几幅壁画都是按时间顺序发展,有前因后果,上幅还是乌庸太子建座通天桥,下幅定是紧接其后。但是这幅壁画根本接不上上幅,是吗。”
岩浆吞噬厄运,是四座神殿里最大座,也是相对而言保存最完好座。殿中还有许多姿态各异石化人,当是殿中侍者。二人直奔大殿,进去,墙壁上果然有壁画。然而,花城看眼,便道:“看来有人赶在们前面。”
大殿内,只有幅壁画,另外两面墙壁墙体完好,但墙壁面上已经被砸个稀烂。
这种情形还是头遭,谢怜微微愕然,道:“是谁动手?”
他们连壁画是谁画都没解开,又多个壁画是谁砸未解之谜。但既然砸都砸,还是先看壁画。只扫眼,还没细看,谢怜背上寒毛便瞬间全部倒竖起来。
这是什东西!
谢怜反应过来也很快,道:“……是,中间定有遗漏。有人在们之前来过,把另外两幅壁画给毁。”
花城道:“既然这个人把另外两幅壁画给毁,那他为何不把这幅也毁?为什要留下它?”
谢怜道:“两种可能。第,他觉得,留下这幅也无关紧要,可留可不留,不怕被看到。”
花城道:“第二种呢?”
谢怜缓缓地道:“第二,这个人,把三幅壁画都毁掉。留下来这幅,其实是假,是他后来才画上去!”
这幅壁画和前三座神殿,全都天差地别。画面上只有个人,然而用色黑暗,线条和人脸都扭曲无比,根本看不出来这个人长什样,只能看出是个衣衫褴褛平民。
这还不算什。让谢怜毛骨悚然是,这个人表情仿佛极度痛苦,在疯狂之中,撕烂自己衣服,露出他身躯。
而他身上,居然长着三张脸,每张和他自己脸样扭曲!
人面疫!
巨大冲击之下,谢怜满眼都被那壁画黑色侵|占。他喃喃道:“简直……模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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