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道：“明白什
？”
花城道：“你听懂
，不是乌庸语，而是这些死者情绪。”
谢怜懂似非懂。花城进
步道：“即是说，很早以前，有人听到这些死者声音，理解，并且记住，然后，在不知不觉中把这份记忆植给你，用这份情绪感染你。
“因为那个人自己就懂乌庸语，他已经做过‘理解’这步，所以，你根本不需要懂乌庸语。这些声音直藏在你脑子深处，当你听到它们那刻，你就能直接被带到那情绪之中。”
谢怜觉得这个说法有可能，又道：“可是，问题是，这些记忆和情绪，会是谁传给
呢？又是在什时候传给？”
花城是凭自己推断学习能力学会乌庸文字,他可以解出文字意思,但因为没有存活下来人念出那些文字给他听，他并不能把音和字对上。所以，他听不懂那些食尸怪鼠们喃喃低语。
可是，从没有来过铜炉山谢怜却听懂，这能说明什？
花城看就知道他在想什,立即道：“哥哥,你先别紧张。现在再重复遍那些话,你听听看。”
谢怜道：“……好。”
花城记忆力甚佳，离开食尸鼠聚集之地,马上清晰地重复边。谢怜紧盯着他唇,听到串不快不慢、微显奇怪发音。
顿顿，他喃喃道：“……国师？”
花城却道：“未定。哥哥，你这是已经假使你师父是乌庸人。但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，如若如此，那之前在山怪腹中他们也应当是用乌庸语交流，为何却不是？”
这个并不难解释，谢怜道：“因为乌庸国在两千年前就覆灭，也就是说，在最近两千年里，如果他们真直在世间活动，使用更多定是后人语言。交流时，自然而然地就会用更纯熟那种语言。”
花城揽住他肩，语气加重点，道：“哥哥，你不要总是引着自己往那方面去想。”
谢怜这才转回来，道：“好
这串奇异字句声调古韵惑人，从花城口中不轻不重地吐出,音色低沉漂亮,甚是动听。凝神片刻，谢怜道：“听不懂。”
这就很奇怪。食尸鼠们口吐人言他听得懂,而眼下花城复述分明分毫无差，他却听不懂。但,他听懂那瞬，又不可能是错觉。
花城继续道：“方才,你听到那些声音时,是瞬间听懂、自然而然理解，对吗？”
谢怜道：“对。当时脑子里完全没有经历译换过程。”所以才根本没有觉察到是另种语言。
花城抱起手臂，思考片刻,道：“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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