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城把
裴茗却不以为意:“他现在可是男相,有什不方便?”说着就动起手来。然而,他刚把手伸到灵文领口,就仿佛被什东西狠狠扎把,脸色大变,猛地抽回,满手是血,道:“这衣服!居然会咬人!”
花城这才悠悠地道:“锦衣仙不肯放过灵文,脱不下来。”
裴茗看着两只鲜血淋漓手,道:“再有这种事情,鬼王阁下能不能早点说?”
谢怜温声道:“裴将军,不是他没早点说,是你动手太快啊。”
花城嘻嘻地道:“就是这样。”
谢怜踏着满地朱红碎琼,缓缓走来,看到花城肩头沾点花红,本想顺手帮他拂,却忽然醒悟这动作太过亲密,强行按捺,把手背到身后,笑道:“竟不知,你除能带来血雨,还能降临飞花。有趣,有趣。”
花城也向他走近,随手拂肩头花瓣,也笑道:“这个,是即兴发挥,今日才创出新招。原本是惯例要来场血雨,只是突然想到哥哥也在,若是淋着,岂不怪?于是悬崖勒马,化成花。有趣就好。”
然而,谢怜是没淋着,裴茗却是淋个正着。他在空中道:“劳驾,两位,先放下来,行吗?”
几只银蝶扑翅而上,闪着磷光翅膀划破网格,裴茗这才得以逃脱,稳稳落地。谢怜低头,见灵文背上蝴蝶骨中心处栖息着只银蝶,道:“三郎,灵文和锦衣仙都无碍吧?”
花城道:“无碍。让他们起暂时休眠。”
“……”
尽管身残,依旧志坚,三人要原路返回去,得有个人扛着男相灵文,裴茗还是主动负担起这责任。
裴宿和半月还留在原先小镇上,行人汇合于那乌庸神殿附近,见他们回来,裴宿便大步迎上来,道:“将军太,子殿下,那神,殿里,壁画,消失!”
裴茗手扛着灵文,手把血淋淋头发往后抹上去,道:“什壁画?”
见裴茗身都是紫红之色,半月睁大眼睛。谢怜简单跟裴茗说两句,便跟着裴宿回神殿查看。果然,原先那面墙壁已经和其他三面被火焚烧过后焦黑墙壁变得模样,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什壁画样。
谢怜奇道:“这锦衣仙如此狂,bao,你倒是制服得快。”
花城挑眉道:“还好。不知为何,它似乎不怎想跟打。”
沉吟片刻,谢怜道:“说来也是。之前你穿它在身,它也没能拿你怎样,而且还显形。”
这时,裴茗走过来,道:“二位,回头再聊。不先给他脱这衣服吗?”
谢怜道:“这……不太方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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