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谢怜听懂,这就是裴茗无意识手痒而产生悲剧而已。裴茗好容易扯下那条蝎尾蛇,左手已经肿起大片。他道:“快给解药。”
半月道:“对不起,身上善月草用完。”
谢怜道:“没事,裴将军你是神官,会儿而就消肿。”说完便回头,继续研究墙壁。忽然,目光扫过处黑壁,瞬间凝住。
他道:“各位,快来看,这墙里还留着张脸!”
声道:“因为不承认这句话。”
谢怜道:“对。和砸匾额是个意思。”
半月怔怔,道:“所以,这座神殿,是乌庸国民们,自己放火烧吗?”
沉默阵,谢怜正想开口,忽听裴茗道:“这是什意思?”
谢怜回头,只见裴茗举起左手,手上大口咬着只蝎尾蛇,还在用那尖尾巴不断用力戳他。半月又要给他跪下,道:“对不起,身上都是蛇……”
谢怜哭笑不得,拉住她道:“半月,不要养成动不动就给人跪下道歉习惯。裴将军你怎会给她蛇咬到?”
裴茗举着手,黑着脸道:“怎知道?伸手揽她肩就这样。”
谢怜耐心地问道:“那裴将军你干什伸手揽她肩呢?”
“……”裴茗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,须臾,道,“习惯使然。在这种黑暗阴森地方,揽住女子肩安慰她们不要害怕,不是常理吗?”
半月道:“对不起,并不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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