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
谢怜脱口道:“不可能!慕情这个人虽然……哎,他没理由做这种事吧。”
风信道:“不知道。但据说,有种利用死婴修炼邪术,可以达到快速飞升目。现在挺多人都怀疑他飞升是不是也有问题,所以本来是打算先关押,再慢慢彻查他过往所有行迹痕迹,谁知道他沉不住气,自己跑,这下都敲定他是做贼心虚,畏罪潜逃。”
谢怜道:“等等等等。这事,真太不对。如果慕情是凶手,为什那胎灵和兰菖早在神武殿没认出来,偏偏在慕情抓捕他们时候指认?这不摆明是诬陷吗?”
风信道:“知道时候已经这样,也不清楚他们那边到底怎回事。听说兰菖和胎灵也不知道施术者是谁,但当年那小鬼成邪出坛后,有次偶然清醒,不受控制,就在施术者胳膊上咬口,给那人留下疤痕。那胎灵在和慕情斗法时候,刚好看到慕情胳膊上也有个咬痕,是旧伤,好几百年
个口令时笑得声嘶力竭模样,不合时宜地微感怀念,道:“是,没有变。上天庭现在还好吗?灵文事情帝君知道没有?”
花城听出他是在和上天庭神官说话,很自觉地远远走开,把手放到谷子额头上,试探他是否生病。那边,风信声音又严肃起来,道:“很不好。知道。现在上天庭片天下大乱。”
谢怜叹道:“上天庭所有事务统筹和分配,向都是灵文在管,也难怪。没别文神能顶上?”
风信道:“顶上,不顶用。平日里个个骂灵文殿骂得比谁都勤,好像自己在那个位置就能做好十倍,现在出事要顶上,没个能顶三成,光是汇总整理消息都晕,好几个文神都推脱不干。”
谢怜摇摇头,又听风信道:“而且不光灵文,慕情也出事。原本是在关押之中,他打伤看守神官,逃。”
“什?!”
闻言,谢怜个激灵,立即抬头望向扶摇,那黑衣少年正对兰菖说着什,眉宇间有不快,更有几分焦急。谢怜走更远,压低声音,道:“慕情出什事?怎会这样???”
风信道:“不光是他被关,他整个玄真殿神官都停职待查办。都是因为那个胎灵。”
谢怜声音更低:“那胎灵怎,当真跟他有关?”
风信道:“嗯。这次镇压各地妖魔散,慕情是负责女鬼兰菖和胎灵,没抓到,让他们跑。但是在抓捕过程中,那胎灵指认慕情,说,把它从母腹里剖出来、活活做成小鬼人,就是慕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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