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花城道,“哥哥,不要在意个废物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谢怜道,“嗯。”
“都是你们这群废物,洗个盘子都洗不干净!”
伙计们被他跳起来又打又骂通,出够气,戚容才撸|起袖子,抹鲜血淋漓嘴,,抄起锅铲,把口铁锅敲得哐当作响,骂骂咧咧道:“再来!!!让你们睁大狗眼,见识下老子本事!这回看你们还有什屁话说!”
看这黑店到底有个什样东家。
厨房内光线昏暗,只点着几盏奄奄息油灯,空无人。但仔细听,就会听到从某处正传来阵“嘎吱嘎吱”啃食声。
谢怜变换几个角度,终于发现,这声音是从灶台底下传来。他视线被灶台挡住,但砖头砌起来灶台边,露出双人腿。明显人已经死,但还是随着津津有味啃食声,不时微微动。
这时,几个伙计走进厨房,道:“大王……”
灶台后,个蓬头垢面男人突然抬起头,口里嚼着东西,含含糊糊地道:“干什?!”
热火朝天,不多时,他果然又重新做桌,命令那几个伙计送上。
这桌可就香,荤是荤,素是素,油水十足。谢怜重新上二楼客房,向下窥看,众僧道皆叹道:“好手艺!”
“是啊!真是好手艺,尤其是这道椒盐鸡爪,肥嫩……是不是也太肥嫩,从未见过手指如此之修长鸡爪?”
伙计们道:“哦!此乃本店
这男人满嘴鲜血,眼放绿光,口里叼鸡爪样地叼着只人手。尽管神情和形状都如此可怖,但仍能眼看出,正是戚容附身那个男人!
他鼓鼓腮帮子,把那只没啃完人手迅速吸溜进嘴里,不会儿,吐出来几块骨头,打在那几个“伙计”面门上,骂道:“你们这群屎里长出来废物!叫跟号丧样,老子还以为饭送过来。人呢?肉呢?药不是给你们吗?!怎外面那群还没倒?!”
看来,躺在地上、被他啃那个,不是此地原先主人,就是其他过路旅人。
伙计们委屈地道:“大王,不是们废物,是那群和尚道士个个都事儿逼事儿逼,会儿嫌盘子油,会儿嫌菜里有头发,不肯吃们送过去东西啊。”
戚容“吧唧吧唧”地吮吮十指鲜血,道:“什?他妈!老子亲自下厨给他们做断头饭,没让他们跪在地上舔干净就该痛哭流涕,谁给他们狗脸嫌弃?应该叫他们吃吃太子表哥做出来狗屎不如玩意儿,这群东西才知道要跪下来对老子感恩戴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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