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指师无渡，道：“第
个选择。你，从这群人里挑个，把你弟弟
命，和他交换。然后，自己滚到凡间去。”
层层血丝爬上师无渡眼球，他肩头发起
抖。贺玄道：“既然你这
喜欢给人换命，想来这手熟练很，不用
教。”
这步，若不看前因，当真是歹毒。师青玄原本命格虽说不够飞升资格，但也是极好极安乐富贵闲人。再看看这些人，个个要烂疮病痛缠身，要被折磨到发疯，显然，无不是大凶大劫大难缠身之人。若是和他们交换，师青玄岂非要沦落到和他们同样悲惨不堪境地？这可是能把人活活逼疯命格，从此以后必将受无穷无尽痛苦折磨。
这劫，师无渡显然是渡劫失败，而白话真仙之事东窗事发，必然被贬。被贬为凡人后，他就没办法再给师青玄换回好命。个被剥夺法力普通人，和个烂到地心贱命人，这能怎过下去？
师无渡喘口气，咬牙道：“第二个呢？”
谁又致死？”
师无渡噎。贺玄继续问道：“说吧。你愿意吗。”
“……”师青玄低声道，“愿意。”
闻言，贺玄冷笑声。因为师青玄低着头，谢怜看不到他神情，就算看到，恐怕也揣摩不他心思。
须臾，贺玄负着手走开。那群疯怪人见他离开，又围过来，有抱着师青玄大腿胳膊不肯撒手，有扯他头发，有勾他脖子，个个眼冒绿光，仿佛要把他活活吃下肚里去般，饶是谢怜在乞丐堆里生活过都觉得毛骨悚然，心道：“这些到底是什人？玄鬼为什要弄这堆疯子在这里？”
贺玄继续道：“第二个，你。”
这次，他盯是师青玄。
他字句地道：“不动你命。你，就在这里，把你哥头给割下来！”
“哐当”声，他丢把生锈刀在地上，师青玄盯着那把刀，睁大眼。贺玄道：“然后，永远都别出现在面前。这样，可以
师青玄却默默忍受着这些疯人推来搡去、拉拉扯扯，不敢发出声。贺玄冷眼旁观阵，道：“你知道这些是什人吗？”
几只枯瘦爪子在师青玄脸上身上摸来摸去，他连气都不敢出，当然更没空思考这些到底是什人，摇摇头。贺玄道：“烂命，贱命，猪狗不如命，活活把人逼疯命。”
“……”
谢怜心中阵寒意爬过，隐约猜到他想干什。师无渡也下子明白，双目圆睁，道：“……你？！”
贺玄站在师无渡和师青玄中间，冷冷地道：“现在，给你们两个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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