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贺生啊,虽然家里很穷很穷,但他很有本事,从小就聪明得吓人,学什都又精又快,还是远近闻名孝子,做什都没话说。偏生他这个人啊,就是倒霉得很,有什好事呢,都不长久。
“他读书考试,明明考得最好,却因为没给考官送礼,得罪上面人,被故意藏他卷子,换张白卷,好几年都榜上无名;他定亲,未婚妻青梅竹马,如花似玉,温柔贤惠,偏偏老婆和妹子都给大户人家抢去做侍妾,个不从,生生给打死,个不堪凌|辱,自尽;他去理论,反给人家诬陷通|*偷窃,关进大牢不给饭吃差点饿死,七十多岁老爹老母为给他求情,磕晚上头,没用,关两年才放出来,娘没人照顾,早病死,爹大把年纪还要干苦力养家,也只剩口气;他不读书,去做生意,因为做太好,被其他大商户联合起来打压,赚点钱都被搜刮干净,还倒欠屁股债。”
“……”
伙计唏嘘道:“各位说说,这人怎能倒霉成这样呢?”
谢怜轻咳声,由衷地道:“是啊。”
个故事,这个黑衣男子应该是主角,他杀这些人,应该都是反角,是恶者。整个故事,是想表达‘惩恶扬善’。”
说到这里,谢怜心中忽然动,道:“风师大人,仔细看。”
师青玄道:“在看呢。”
谢怜道:“是让你看故事。看他们演是什人,什样个故事。那白话真仙把你送到这里来,肯定有原因,它刚好挑在今天,也许就是为让你来看这出血社火。”
那黑衣男子双眉紧锁,神情痛苦,人“杀”队伍里上百名“恶人”,自己也被乱七八糟利器刺身,最后,搂着好几个皮开肉绽、喉悬白绫“尸体”,垂头不动,竟是个同归于尽下场。列队伍过去,下列队伍继续演,如此循环。谢怜道:“你们看出来是什故事吗?”
除他以外,怎能还有人倒霉成这样
师青玄双眉紧锁,道:“没有。感觉没怎看懂,他尽在杀人。”
花城在谢怜身旁,悠悠地道:“想来并不是家喻户晓故事。问问本地人,是不是选自地方人物志吧。”
恰好酒楼伙计又上来送菜,问道:“几位贵客,好看不?刺激不?”
谢怜道:“好看,刺激。这位小二哥,问声,你们镇上血社火,演是什人?”
果然,那伙计道:“这个嘛,外地人般是不知道,都要问声。们博古镇社火,演是本地个传说人物故事。相传几百年前,此地有个书生,姓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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