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立即正色,道:“错。”
他也不想,但是他有什办法。花城字,实在是太好笑!!
即便是谢怜见过最癫狂草,也没他半分狂野,这狂野中还夹杂着股扑面而来歪风邪气,恐怕要刮得书法大家们白眼直翻昏死过去。谢怜辛辛苦苦认好半
谢怜有所觉察,问道:“三郎可有何为难之处?”
花城挑起边眉,道:“为难之处倒是没有,只不过……”
见谢怜直等他回答,他负起手,似乎有点无奈地道:“好吧。只不过,写不好。”
这倒是奇。谢怜当真没法想象,花城会有什事做不好,微笑道:“哦?是吗,写个来看看?”
花城又问遍:“真要写?”
好习惯,谁知道什时候便问到不该问呢?
花城道:“进去看看?”
谢怜欣然道:“当然。”
二人并肩,缓缓行入宫中,在玉石铺地上漫步。四下参观,这观内开阔明朗,却没有神像,也没有信徒用以跪拜蒲团。花城道:“匆匆落成,草率不周之处颇多,哥哥海涵。”
谢怜莞尔:“并不。觉得很好,非常好。没有神像和蒲团正好,直都不要有是最好。不过,为何连牌匾都没有?”
谢怜取几张白纸,整整齐齐铺在玉案上,悉心亲手抚平,又挑支合眼紫毫,送到他手里,道:“来。”
见他什都准备好,花城道:“行吧。但是,不许笑。”
谢怜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于是,花城便接笔,本正经地写起来。谢怜在旁瞧着,越是看,脸色越是变幻莫测。
他是真很想忍住,但还是没能做到。花城边在纸上狂涂瞎写,边语气带点儿警告、带点儿玩笑地道:“哥哥。”
此问绝非责问,只是观内有几处玉石花卉铺地上都精心雕“千灯观”字样暗纹,担着门面匾额却没有挂上,自然不会是因为仓促,所以他才好奇询问。花城笑道:“没法子。这里可没什会写字人,你看方才那群,能识字就不错。哥哥可有什喜欢书法大家?去给你请来写这牌子,或者,以为最好法子,哥哥自己来写幅,挂在这千灯观上。那是再妙不过。”
说着,他指大殿供台。那玉案极长极宽,其上井井有条地布置着些供物和只香鼎,还设有笔墨纸砚,书香清逸。二人走上前去,谢怜道:“那不如,就请三郎来帮写吧。”
闻言,花城眼睛微微睁大,似乎没料到他会这说,道:“?”
谢怜道:“嗯。”
花城指指自己,道:“真要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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