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齐刷刷转头,奇怪道:“你不是个卖艺杂耍吗???”
谢怜礼貌地道:“那只是副业。谢谢。”说完走上前去,道,“能带看看尊夫人吗?”
宅子里传来阵阵尖叫,显是群妇人都慌神,那富商新叫大夫时半会儿赶不来,病急乱投医,居然真抓着他就往屋里跑,谢怜顺手把那大夫也抓进去。几人进到里屋,满地是血,花帐子大床上躺着个年轻妇人,痛死去活来脸色惨白,几乎要抱着肚子打滚,幸好是被几个老妇和使女按住。而谢怜迈进门,背上便是阵汗毛倒竖:
这屋子里阴气极重,而那阴气,是从个地方传来。
那妇人肚子!
手丢掉,谢怜又跟上去捡起来拍干净,神色自如地收回袖子里,捡着捡着,双布鞋停留在他面前。
谢怜抬起头,只见郎萤双黑漆漆眼睛从绷带间露出,定定望着他。
谢怜温声道:“怎?你到那边去跟谷子起坐着吧,等会儿就好。”
郎萤默然。正在此时,大街那头座大宅子突然大门两开,人被扔出来,随即传出声,bao喝:“庸医!”
街上行人赶忙围过去看热闹,噼里啪啦几十只脚踩过,那些没来得及捡起护身符瞬间被踩得又瘪又脏又烂,谢怜瞠目不语,不捡,让郎萤回去看好谷子,也跟着去看到底怎回事。只见那座宅子门前名富商模样男子正和名大夫模样老伯理论不休。那富商怒道:“昨天你来时候怎说?不是说切都好不用担心吗?今天这是怎回事?!夫人没摔也没吃坏,怎突然就这样?!”
谢怜立即拦住身后人,喝道:“别动!她肚子里东西有问题!”
那富商惊恐道:“夫人是不是要生?!”
大夫和那几个老妇都听不下去,道:“这才五个月,怎可能就生!”
那富商怒斥大夫:“不是要生那你又不知道是什毛病,庸医!连脉象也看不懂!”
眼看那妇人快要昏过去,谢怜道:
大夫则喊冤道:“昨天来看您夫人,她确实是好好!看这事您应该找道士,不应该找大夫啊!”
那富商勃然大怒,叉腰指他道:“儿子还没掉呢,你这庸医干什咒他!当心告得你倾家荡产!”
大夫抱起自己医箱道:“你告也没用,这脉象是真看不懂啊!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!”
众人都起哄:“换个大夫吧!”“还是找道士来看看吧!”
谢怜本能地觉得事有蹊跷,在人群中举手道:“请看这里。道士在这里,就是道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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