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信道:“殿下你别理!”又对慕情道:“你烦什?你说说,你有什好烦?忍你很久,但是今天忍不住。他妈真是很看不惯你这样,明明是个副将,没殿下提拔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喝西北风,干什总是副你最聪明、你最明白、你比他强样子?你要真这能耐,怎你没飞升殿下飞升?”
慕情道:“……!”
谢怜拉他:“算风信,慕情也是着急局势…
不在意是不可能。但最后,他还是道:“是,确有那样人。但那是因为,这样人往往冲在最前面,最狂热,所以你眼中只看得到这样人。可事实上,更多平民是根本什都不懂,你多去背子坡上看看就知道,很多人连为什要打都不清楚,哪里有吃就往哪里走,求个活命罢。慕情,你现在建议做事,就是为救批无辜人,去杀另外批无辜人。……”
他叹口气,道:“还是想想别办法吧。”
慕情语气有点不好,略为讥讽地道:“干什要去背子坡关心敌方百姓是怎过日子。算吧。太子殿下,你这般为别人考虑,别人却不曾为你考虑过,岂不是个冤大头?”
谢怜心中闷,低头不语,脑海中却浮现那条挤满人脸、被切下来后还在抽搐蠕动腿。踌躇许久,最终,他还是摇摇头,道:“归根结底,不是为别人考虑,就算是只为们自己考虑。诅咒,本身就是把双刃剑,伤人伤己。为诅咒别人,活着人要满心怨毒,死去百姓也不能安息。他们生前受尽痛苦,死后还要寄居在别人肉体上,变成那种怪物,你看到那天那个人腿上东西,那些苟延残喘‘人面’,比受感染人又好多少?诅咒都是终有天会反噬,得不到好下场。”
再三被否决,慕情也快失去耐性,道:“不等他们得不到好下场,你这边就得不到好下场!你没有第三条路,也找不到第二杯水,醒醒吧殿下!你没有时间。”
谢怜觉得头有点热,闭上眼,道:“……你先别说,让再想想。”
“……”
慕情终于忍不住,喃喃骂开,“你这人真是……痛苦纠结也是你,现在办法都摆在你面前,不肯做也是你。你这人真是……有完没完,这副鬼样子,看得人烦死。你信徒,真是倒八辈子血霉!”
风信闷头听他们争论半晌,因为拿不出什好主意,直没插话,此时突然抬手就是掌,骂道:“你有完没完!”
慕情被他掌拍得倒退几步,谢怜道:“风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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