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着剑,步步走过去,国主抬头看到他,错愕万分:“国师?你……?!”
冷酷至极
太子继续抄写经文,但抄阵,还是脸若有所思。他道:“你还有什问题吗?”
迟疑片刻,太子道:“有点。师父,如果,那第三个人粮食也不够,怎办呢?”
“……”
太子又道:“如果那两个人有粮食,却还想要更多,因为贪心打得更凶,不停地找他要粮食,那又该怎办呢?”
他道:“你觉得呢?”
太子不解:“不是很有用吗?剑化去两剑劲力!你用那招救啊。”
太子不懂,很正常。他道:“太子殿下,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问!”
他道:“从前有两个人,都饿得双眼血红,想抢夺对方粮食,所以相互厮打。这个时候来第三个人,他想让这两个人不要再打,你觉得这个时候,光是劝解有用吗。”
“……没用吧。他们要是粮食对吧。”
回去,继续安静打坐。
其实,皇宫中所有人都有点怕他。这是他刻意制造疏离和压迫感所致。
但这位太子殿下或许是因为太年轻,对他敬畏总是不能持续多久,抄没会儿便又道:“师父!”
他放下书,道:“什。”
太子道:“上次你教那些剑法都学会,是不是该教新剑法?”
太子想想,道:“不知道……也许,从开始就不应该插手吧。”
……
大殿是金色。切都是金色,但是此刻,变成红色。
每张金色宴桌上都歪倒着个人。剑封喉,死状凄厉。
他握剑手不住发抖,英俊国主浑身鲜血,双目鲜红,又痛又恨,腿上倒着就是皇后尸体。
“是。因为根源问题没有解决,没有人会听你劝解大道理。所以,这第三个人想让他们不再打,只有个办法,那就是给他们他们想要。打开口袋,拿自己粮食给他们。”
太子懂似非懂。
他道:“道理是样。你要知道,旦出剑,就定会有人受伤。力量发出,就定要有东西承受。
“所以,你说化去那两剑劲力,是不对。并没有化去,只是自己承受它们攻击。止干戈而自承其伤,是很蠢招式,若非万般无奈,不会用。
“你贵为太子殿下,用不着学那个。”
他道:“可以。你想学什?”
太子道:“想学你救那招!”
他想想,道:“那招吗?不。”
太子道:“为什啊?”
他道:“那招并不实用。至少对你来说并不适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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