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宿道:“没有什蒙蔽之法,是所为,让您失望。”
裴茗正给他开罪呢,结果他自己来这手,面色微冷,沉声道:“半月国师给你灌什迷魂汤?给闭嘴。”
裴宿却抬头道:“罢将军!小裴不至于敢做不敢认,既然失手被擒,就不怕落得任何下场。”
裴茗满脸写着“你以往那懂事、怎今天突然发病”震惊,正要脚踢过去把他给踢清醒,君吾却道:“好。”
他发声,裴茗便收
开始低声说话,望向谢怜眼神诡秘不已。裴茗道:“多谢两位将军证实这点,那猜测属实。如果跟太子殿下同行红衣少年真是那位,事情可就要复杂。”
先前那名白衣道人又道:“裴将军,您是想说太子殿下和绝境鬼王串通起来诬陷小裴将军吗?”
这道人两次发声,且两次都站在他这边,谢怜免不得要瞧上瞧,到底是哪位清奇仙僚。他回头望,只见那道人双眼睛黑白分明,白玉为带,拂尘搭在臂弯间,背上背把长剑,腰间插折扇,端是风流儒雅,神采飞扬。只是那眉目依稀有点眼熟,谢怜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名道友。
裴茗也看对方眼,仿佛是个糟心长辈不想跟小孩子计较,摇摇头,挥手,撤去那悬浮在空中阿昭空壳,转身道:“也未定是串通。只是那位只手遮天,本事得,使什障眼法或诡计蒙骗太子殿下也未可知。”
这意思,竟是想把花城塑造为半月关之乱幕后黑手。谢怜道:“裴将军,就算你信不过,总该信得过风师大人。小裴将军认罪全程,风师大人都是听到。”
裴茗又看眼那白衣道人。谢怜接着道:“而且眼下们都在神武殿,身上有没有被施过蒙蔽之法痕迹,你大可以问问帝君。”
坐在上方君吾神色平静,这就说明谢怜身上没问题。谢怜又道:“码归码。且先不说与同行那位少年是不是花城,就算退万步说,那确是花城,这跟小裴将军做事,也什没有关系吧。绝境鬼王虽在旁人口中恶名远扬,但也不是什都能往他头上扣。”
他神情自若地把那个名字说出来,殿上几位神官登时背后阵恶寒。裴茗道:“不管怎说,裴某认为此事恐怕还需再议。太子殿下带走半月国师最好也能并交上来再行审问。”
审什?屈打成招吗?谢怜还没接话,却有另人开口。裴宿似乎再也不想在这神武殿里待下去,低声道:“将军,罢。”
裴茗道: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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