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脉解得这透罢!”林进摸摸鼻子,收起刚才情绪。
“哦?”听到他说对经脉解得十分透彻,张锦阳更显惊讶。
经脉学说,向来可是中医里面最神秘最摸不透种学问啊!尤其是现代,大多数中医生也只懂得按照先人画图去寻找穴位和经脉罢。就连自己,也不过是比般中医多解些经脉和人体疾病影响而已,想不到这年轻人居然声称自己对经脉解得差不多,而且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他虚构,这可不得不让他不吃惊。
正想问他关于经脉事,林进却先向他道:“对,老先生回来有什打算吗?想过振兴中医没?凭您老人家在医学界威望,振臂呼话,应该有不少人响应吧?”
听他这样说,张锦阳要问他经脉思维立时被打断,不由苦笑起来:“振兴中医?也想啊!但是谈何容易,别国家研究中医要钱有钱,要人有人,而们呢?现在年轻人都视中医为最没前途工作,国家又没有几个钱拨下来,难哪!这次回来,就打算访几个老友,然后回柏溪老家养老算。呵呵,也不知道那个李至兴是从哪里知道要回来消息,居然能赶到机场把接来。不过也多亏他,否则就认识不到小兄弟你啊!哈哈!”说到这里,张锦阳大笑起来,不过林进却分明听到老人笑声中苦涩。
“对,林小兄弟,看你也不是个刻薄之人,既然治李至兴女儿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,却为何要收他那多钱呢?”大笑过后,因为林进神奇道法和他在经脉方面造诣,张锦阳不知不觉中对他变得非常有好感,不但连“老夫”自称改成“”,而且连他离开李至兴家后第二大疑惑也毫不避讳地问出来。
“哈哈!”听到这个问题,林进也笑起来:“也搞不清是不是刻薄,总之,他没把放在眼里,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。就像位有名作家说‘恶者为恶,善者为善’,让不爽时,又哪里管他是什人!跟他要钱时候,只是看他不爽,所以就说那句话,至于要多少钱,倒没有在意。说起来,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千万这多钱呢!”
“哈哈,林小兄弟还真是位妙人啊!”听他说完这个不是理由理由,张锦阳也不觉得他狂妄,反倒觉得他十分合自己脾性,不由也随之着笑起来。
不过,林进随后说句话,却让他愣在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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