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有些不敢相信,再三跟她确认:“不会再有麻烦对吧?央波他没能真复活沈银灯是吧?”
司藤觉得他小心翼翼紧紧张张有些好笑:“没什事,回去睡吧。”
秦放长舒口气,这天有惊无险,总算是安然度过,他转身回房,刚走几步,司藤忽然又叫他:“秦放?”
秦放应声回头,晕黄色灯影下,司藤扶着楼梯边沿站着,表情有些奇怪,带着安静和疲倦余味。
很少见到,不,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司藤,不咄咄逼人,不居高临下,不冷眼讽嘲,平和像是要和他拉家常,秦放居然觉得不习惯。
久,身上又酸又臭招人嫌,平日里,她只会在门口偷偷看眼,或者蹲着玩耍,从来不进去,但是那天,太爷爷手招着,下又下,招魂样,鬼使神差,就把她给招进去。
刚走到床头边,太爷爷就死死攥着她手,说很多很多话,到最后忽然歇斯底里,双眼翻白着面色狰狞,她吓哇哇大哭,闻声冲进来母亲生硬掰开太爷爷手,抱起她就往外跑,身后,太爷爷沙哑着声音歇斯底里地叫:“就是这孩子,你也看到,就应在她身上,就应在她身上……”
母亲当时铁青脸,说:“不要信这些屁话,什妖魔鬼怪,活佛会保佑们桂芝!”
……
冷风扑面,好像有点冷,周万东不耐烦翻个身,咽口唾沫之后,眼睛有意无意间眯缝两下,忽然瞳孔放大,腾下坐起来,清醒之后气大骂:“你神经病啊,大半夜不睡觉开窗站着,吓死老子!”
“家里,还有些什人吗?”
真不像是司藤会问问题,秦放愣好会才说:“没什人。”
司藤似乎有些不相信,眉头不经意地皱下。
是没什人啊,秦放细想想,自己都觉得空落:父母都是在前几年过世,亲戚们多半在老家,走动本来就不多,搬到杭州之后逐渐疏远,到他这辈,忙东忙西自娱自乐,就更加没联系
贾桂芝置若罔闻,两只微颤手搁在木台上,面前窗扇大开,夜还很深,不知名虫子啾啾叫着时停时歇,面前条弯弯杳杳寂寂凉凉青石板道,悄悄静静,静静悄悄。
妈,更年期妇女,各种神经各种病,周万东骂骂咧咧起来关窗,窗子合上时,他听到贾桂芝近乎呆滞般嗫嚅着说四个字。
白英小姐。
***
司藤很晚才回到旅馆,秦放还没睡,正坐在楼梯上等她,见到她就紧张站起来,司藤在他开口之前先说话:“完事,没什,回去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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