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扑通声就摔,头痛像是要裂开,脑后和脖颈里有温热液体在流,他挣扎着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中看见个当地人打扮高大男人走过来,拽着他衣领开始往外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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哗啦声,桶凉水淋在头上,秦放冻哆嗦,顿时就清醒,环顾四周,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屋子里,窗户都用纸糊着,屋里亮着梨形钨丝灯,分不出白天晚上,手和脚都被捆住,身上被搜过,除穿着衣物,所有其他物件都被翻出来扔在边,包括手机、钱包,还有钥匙。
面前蹲个男人,眉目俊朗中透着几分憨直,但是对视久,他眼神里又会突然掠过丝愤懑。
秦放知道他是谁。
也实在谈不上什好印象,他侧侧身子让出条路,待苍鸿观主等人都过去,才示意颜福瑞继续走。
才走没两步,身后传来喊声:“秦先生……秦放!”
回头看,是苍鸿观主那个徒弟王乾坤,跑气喘吁吁,道士髻歪跟比萨斜塔似,到近前拿手撑着腰,缓好久才说话。
“太师父请你传个话给司藤小姐,是感谢,谢谢司藤小姐高抬贵手,二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忽然小心起来,警醒地看前后左右,声音都降低八度:“二是沈银灯那个老公,叫央波,司藤小姐要提防下,那个人怪怪,昨天太师父随口问句沈小姐怎样,他说好着呢。今儿早上们收拾行李,看到那个央波早早就出门……总之,让司藤小姐当心些吧……”
他费力用被捆住手撑住地面坐起来,又蹭着身子倚住屋子墙壁:“央波
说完又赶着去撵苍鸿观主他们,跑颠颠,秦放到苗寨之后,才知道沈银灯是嫁人,但从没见过央波,印象也浅,王乾坤这提醒,他才想起来,确实应该是有这个人。
原先,他和司藤都觉得沈银灯潜伏在麻姑洞是瞒过所有人,这个央波应该也在受骗者之列,但是依王乾坤说法,如果央波行为如此颠倒,那即便不是同党,也至少是个知情者。
秦放心里紧:这事儿得赶紧让司藤知道,还有,司藤身体不舒服,个人在客栈,如果那个央波跑去找她……
越想越慌,赶紧把篮子塞回给颜福瑞:“你先去吧,要回去趟。”
他也顾不上跟颜福瑞解释,撒腿就往回跑,清晨雾气从木屋子上升起来,又落回青石板上,浸条石湿漉漉,他记得从这回去要经过好几个岔口,也不知道拐进第几个时,脑后忽然响起风声,有什东西重重砸在他后脑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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