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答，好像也在意料之中，这
路以来，她有输过吗？就像那时明明看到她浑身是血，又连着两天杳无音讯，秦放内心深处，还是不觉得她真会出事。
他忍不住说
句：“你厉害是厉害，运气也真
好，如果你是小说主角，那都是作者分外垂青，给开外挂。”
司藤听不懂外挂是什
意思，想来她那阵子密集“电视教学”，没有哪个频道提过这词，秦放想说是金手指，转念想也是网络用语，她别理解成点石成金那种手指才好，就解释说是路顺不太真实，有老天故意给她行方便之门。
司藤是听懂，脸色也沉下来：“哪个老天给
开方便之门，拿命去试沈银灯机关时候，流不是血吗？”
只是开个玩笑，她也当真生气，
“不累。”
秦放心说：骗鬼吧。
觑着苍鸿观主他们离远，又低声问她：“今天有没有把握？”
“有。”
“几成？”
端个风生水起。丑角儿都扮不长，走马灯似换，都怕把台上衰气带上身，那这日子就没法过。”
说来也怪，那以后，她对化妆倒是上心，虽然不常化，但行头必然备充足，偶尔兴致来，化妆镜前端端正正坐下，凝神仔细那份认真，不亚于大画师精细落笔作画，精羽毫厘都要讲究。
看秦放眉眼那神情，分明写着不耐烦，好像在说她：有什好化。
他当然不懂，她化是得意时风光。
***
“九成……”
居然有九成把握，果然在她这里，事情都是边倒，没什悬念可言，秦放正想感慨两句，她又接着把话说完：“……九吧。”
所以合起来是，九成九？
“那还剩0.1成呢？”
司藤说：“凡事忌满，那0.1成，是给老天，这个，就跟你们选秀评委打分样，这分给不给，都赢定。”
黑背山浑然原始未开发状态，加上连日有雨，山路极其难走，幸好沈银灯雇两个当地苗人，路用铺板，铺段，待人走过，又撤板到前路再铺，这方法虽然笨拙，但爬山本就费力，如此歇歇停停反而是好。
苍鸿观主等人在前头带路，司藤和秦放拉开距离跟在后头，秦放每次听到她高跟鞋踩上铺板，都觉得心颤慌，说她：“你换个平底鞋又能怎样？”
“不搭。”
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？秦放自觉穿衣穿鞋只为方便舒适，到女人这里才会上纲上线刀光剑影：搭是什玩意儿？搭能当饭吃？
冷眼瞅她会，只好上来扶她，又问她：“累不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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