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火石之间,秦放忽然反应过来:“丘山道长?”
“嗯。”
丘山道长和邵琰宽?秦放隐约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时之间又不得要领,迟疑下再往后翻,已经没有邵琰宽照片。
确实只有这几张,秦放又往回翻页,指着那张被剪掉个人照片问邵庆:“这个就是那个三太太吗?”
“三太太照片都带走,没留下,估计知道太奶奶会记恨她,生怕留下照片被太奶奶用来扎小人……这是二太太照片。”
呢,不知道又不能生编。
为弥补,他分外热情地让两人喝茶:“多喝点,喝茶对身体好……”
司藤问他:“那些照片还在吗?”
邵庆很肯定:“在额在额,太奶奶死时候,烧两张,但是其它都留下来,肯定有,翻翻,翻翻。”
他翻箱倒柜,俯下身子钻床底,又踩着凳子上橱顶,过会兴奋地抱本相册过来:“有额有额,在这。”
司藤突然问句:“你太奶奶很不喜欢二太太吗,为什把她照片剪掉?”
“这可不是太奶奶剪,是太爷爷自己剪。”邵庆像是突然又想起什,献宝样拿出来讲给人听。
“听说这个二太太邪门很,来历也古怪,跟家里人谁都不亲近,有时会莫名奇妙接连几天不见,每次不见,太爷爷也从来不叫人去找……后来听说,这二太太怀着孕,都快生,忽然又走不知哪儿去,再也没回来过。过好几个月吧,有个道士……喏,就是后面这张照片上,过来找过太爷爷,太爷爷让人把只要是二太太用过东西全找出来烧,有二太太照片原本也要全烧,那个道长说,照片上还有别人,拿来并烧不好,才剪留下。”
“也闹不清楚
确实是老相册,磨砂护纸,照片都是花边带贴角,司藤拿过来翻开,前头几页都是邵琰宽,或穿西装或穿呢大衣,还有张倚着老爷车,身形挺拔,薄唇星目,虽然照片都在水里泡过轮,但不妨碍看出这确是个风流倜傥英俊男人,想必那个时候,也是能迷死圈太太小姐主。
继续往后翻,这张真奇怪,拼起来是张完整照片大小,但是邵琰宽边上明显有个人被剪掉。
秦放看眼司藤,见她没什异议,帮她往后翻页,这次,几乎是翻开刹那,司藤就变脸色,她伸手把那页摁住,目光死死盯住邵琰宽边上那个人。
那个人,穿件鼓鼓囊囊道士袍,兴许是很少面对镜头,总显得有些手脚不知道如何安放局促。
道士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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