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房间号这举动,先前秦放真觉得没什,司藤说破之后他才发觉好像真有些奇怪和不妥。
“如果你真从来就没有见过他,那他话就不是说给你听……当时安蔓脸色是不是不大好?”
是,秦放记得当时马老板还关切地问安蔓:“妹妹,脸色不好,晕车啊还是高反啊?”
现在回想,忽然觉得马老板是话里有话,安蔓是因为见到他脸色才不好吗?
“那天晚上,你说你睡特别沉,安蔓把你扶下楼带上车你都没有印象,人怎可能睡这死,除非是被下药——你们临睡前不是有关于安眠药对话吗——安蔓给你下
司藤看着他:“是吗?真是吗?”
她目光带着冷淡讥诮,秦放渐渐就不笑,心里甚至升腾出些许不安:“你为什怀疑他?”
“因为他说错句话。”
“什话?”
“他说,他住金马大酒店188号房。”
转身想走,谁知司藤又把他叫住:“横竖今晚心情好,你给讲讲。”
秦放没反应过来:“讲什?”
“你和你未婚妻出事那天发生什,最好能往前回溯两天。遇到过什人,说过……什话。”
***
回忆,从来就不是件轻松事,安蔓定是有秘密,但是事情转折来太突然,那晚他入睡,睡前和苏醒,身处简直是两个世界。
秦放茫然:“这有什不对吗?那是在藏区,汉人很少,大家难得见到,确实都会比平时热情些……”
司藤打断他:“如果是你,在外遇到陌生但是投缘朋友,你想跟他保持联系,你会怎做?”
秦放迟疑下:“留手机号……”
“对啊,你会直接报房号吗?”
“你也说,你那时候根本不想跟他交谈,生意人擅长察言观色,何必拿热脸贴你冷屁股?况且出门在外,生意人对住处隐私应该有所保留,为什上来就报房间号?”
区别于司藤,对于安蔓,秦放直陷进个奇怪思维定势:他觉得事情发生牵涉到她从前秘密,跟囊谦反而关系不大,所以他忽略囊谦细节,味地让单志刚从头查起。
司藤听很认真,除偶尔会打断他确认些细节,大多时候都是在听他讲,听完之后问他:“所以呢,这以后,你直在托人查安蔓吗?你为什不查另个人呢?”
秦放奇怪:“另个人?谁?”
“那个自称在江西景德镇做生意马老板啊。”
这关马老板什事?秦放有些啼笑皆非:“他只是们在路上随便遇到个游客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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