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没吭声,单志刚在那头叹气,从小跟秦放玩到大,多少解他脾气,知道再问下去也是白搭:“信息量挺大,兄弟你可得稳住——去杭大打听,那个系,没有个叫安蔓毕业生,连姓安都没有,也就是说,她对你说学校学历都是假。”
“她那些朋友,平时玩都不错,仔细问,都是才认识两年,安蔓身边,没有知道她以前事情老朋友。”
“还有你说安蔓父母号码,专程为这事跑趟丽县,确实有那个电话固话,也确实有这对老夫妻,但是先向邻居打听,这对夫妻没有女儿,只有个儿子。也登门去问,老两口先是抵死不认,后来砸钱,他们才说实话,原来他们也是拿钱办事,平时接个电话装装样子,关键时候充门面接待女婿上门。”
“先就查到这多,归结句话,安蔓在杭州之前经历,完全是空白,都是她编着造着来。托丽县朋友继续打听,除非她老家在丽县也是假,否则那大点县城,哪怕拿着照片挨家挨户去问呢,也能起出她底来,你放心就是。”
单志刚义愤填膺,觉着自个兄弟被来路
然有好事者给林业局去电话,但主管部门回句“会持续关注”之后就没后续,颜福瑞从恍惚间醒过神来时候,只剩惊喜瓦房在地上藤索之间蹦来跳去,也不知他什时候把两根垂下茎条末端打结做个简易秋千,屁股压上去荡来荡去欢乐无比。
颜福瑞回到房里,哆嗦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新买那把菜刀,银白刀身模糊地映出他煞白惊惧脸:这铺天盖地白藤,到底是从什地方长出来?
他走到藤根盘结最繁复地方,哆哆嗦嗦举起刀。
***
单志刚电话过来,秦放说句:“你等下,找个安静地方接。”
好像没什安静地方,门打开就是热闹夜市小街,烤羊肉串、卖麻辣烫、兔头兔丁、冒菜春卷,辛辣咸香,每道味都无所不用其极,茶馆里嘟嘟嘟翻着热水,棋牌室里哗啦啦牌阵对峙,摊头排队,三两句就拉起龙门阵,哈哈哈笑好不惬意,古人说少不入川老不出蜀,多少是有几分道理。
秦放直走两条街才找到个相对僻静小公园,他在长凳上坐下,对着手机喂两声:“你说。”
单志刚迟疑下:“秦放,你得有心理准备啊。”
“说吧。”
单志刚清清嗓子,似乎有点无从说起:“秦放,好端端要查安蔓,她是不是做什对不住你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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