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那人低头看安蔓,声音挺平静:“那屋子,们直盯着,除你就没别人……再给你个机会,货呢?”
货?
什货?赵江龙倒腾货吗?安蔓哆嗦厉害,死死盯住鸭舌帽踩在车后杠上那只脚:她如果不说,秦放会死……
大不承认下来,能拖分是分,说不定就是这分分秒会有转机呢?
安蔓颤抖着说句:“没退房,东西……放在旅馆柜子里……”
别冷。
像是床头有人放好几台风扇,开足马力对着他猛吹,被子也不知道哪去,总也摸不到,风扇声音咯噔咯噔,在这声音背后,似乎很远地方,有安蔓惨叫声……
秦放个激灵,眼睛陡然睁开,身处环境让他完全懵,脑子里阵阵针刺样疼,他挣扎着从后座上坐起来,几乎是下意识偏头朝边窗外看。
不远处,安蔓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痉挛,有个男人脚踩在她身上,手撑着膝盖,另个戴鸭舌帽狠狠踢她肚子,大声吼着:“不是你是谁,货呢?”
秦放下意识觉得这是梦,但即便是在梦里,也容不得别人这欺负安蔓,他叫着安蔓名字,撑着椅座想去开车门,刚有动作,车身突然嘎啦响下,接着,以种不祥幅度缓慢倾斜。
嘴唇早就被打裂,已经被风吹干,说话时候丝丝牵扯疼,那人脸上露出满意笑容,向着鸭舌帽扬扬下巴,鸭舌帽会意,近乎玩味地清清嗓子,再然后用力蹬。
你说,或者不说,结果都是样。
在安蔓撕心裂肺惨呼声中,车子轰然倾覆,车尾带起土道上灰尘,紧接着传来巨大磕碰,应该是往下坠落时磕到嶙峋逸出尖石,再然后就没有
秦放后背凉,突然就不敢动,僵有两秒之后,他慢慢地抬头看向另侧前方。
那里不是实地,是深蓝色大海样空气,无边无际尽头处,甚至漂浮着低些星星,车头明显开始下倾,幸运是,又以种颤巍巍态势保持平衡。
那边两个人显然也注意到这头动静,那个手撑膝盖冷笑两声,拔腿就往这边走,才刚走两步,腿上突然紧,低头看,安蔓死死抱住他腿,虚弱地说句:“你别……跟他没关系,真没关系。”
那人居然笑,插科打诨似看着对面鸭舌帽:“呦,你看看这舍生忘死,当演戏都。”
老搭档,处理这种事不是次两次,鸭舌帽笑笑,大踏步走到车子前头,抬腿,脚蹬在车后大杠上,副下秒就要开踹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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